“我还怕他?”
“敢做不敢让人说?”
“不就是又想舔洋人,又怕我们抢攻嘛?”
“软骨头,就差给洋人跪下了。”
中年警官义愤填膺,骂骂咧咧道。
被他打压他不怕。
他从警从不是为了升官发财。
但他就是看不惯那人的作威作福。
尤其是软骨头行为。
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他还站不起来,还想跪着舔洋人。
“师傅,我的好师傅,谨言慎行!”
青年警官凑到中年警官身旁,苦着个脸,连声求道。
自己这个师傅,就是这个臭脾气。
宁折不弯,绝不低头。
但青年警官是真的不想看到自己师傅,再被穿小鞋了。
“你这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怂,一点血性都没有。”中年警官拍了拍青年警官的肩膀,说道,“你看看那年轻人,他坐在里面都不怕,你在怕什么?”
说着,中年警官抬手指向了画面中的宁宴。
这才是学习新思想,争做新青年的栋梁。
年轻人如果都没了血性,不敢于抗争,长此以往,大夏迟早被亡国灭种。
“这哪能一样啊?”青年警官说道,“那是您上级,我可不想看着您又被穿小鞋了。”
里面那年轻人,不是他们警局的人,也不需要在那黄副局手下做事。
根本就不能混为一谈。
听着这话,中年警官顿时就不乐意了,厉声道:“这里是人民的警局,不是他黄家的一言堂。”
“小裴,你要记住,我们从警是为了人民,不是给他黄家当狗的。”
“不要忘了你当年报考警校的初衷。”
“更不要忘了你在警徽面前,发过的誓言!”
青年警官原本是想再劝的,但却说不出口了,纠结好半晌后,说道:“知道了师傅。”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
中年警官皱眉,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孺子不可教也。”
审讯室内。
“好,你很好!”
黄灿灿强行抑制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坐回原位,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那我们现在来说说,你涉及的另一件案子。”
说着,又拿起了一件卷宗。
宁宴以手撑面,笑道:“警官,别这么气急败坏,太让人害怕了。”
黄灿灿强忍着砍死这个贱人的冲动,开口道:“陆汐颜这个人,你认识吧?”
宁宴面色如常,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平静地回道:“认识。”
在黄灿灿提到陆汐颜的时候,宁宴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但很不巧,他宁某人最强的东西之一,就是心理素质。
想套话,下辈子吧。
“她失踪了,你知道吧?”
“不知道。”
“你是她男朋友,你怎会不知道?”
宁宴摇了摇手指,强调道:“是前男友。”
“我们分手了,我这前任不知道,应该很正常吧?”
有理有据,神色如常,毫无破绽。
“你....”
“现在有证据,指向是你谋杀了陆汐颜。”
黄灿灿面色阴沉,开口道。
她其实没有证据。
只是想拿话来诈宁宴,使他露出马脚。
可惜,黄灿灿终究是低估了宁宴,高估了自己。
宁宴抬了抬手,笑道:“既然有证据,那就请警官把证据拿出来。”
“你拿出来了,我当场认罪。”
“如果拿不出来,我记得这谈话都是有录音的吧?”
“我有权起诉警官你,造谣诽谤,滥用职权,构陷良民!”
说着,宁宴脸上挑衅般的笑意,更甚。
仿佛在说,来啊,看不惯就来弄死我!
“你....”黄灿灿咬牙,一时语塞。
看向宁宴的目光,充满了怨毒。、
“牙尖嘴利,给我等着,迟早要撕烂你这张嘴。”黄灿灿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