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他娘的去火烧了靖国牲厕。
李昆吾翻了个白眼,问道:“你这义无反顾得跳火坑,英年早婚还不是想不开?”
“是青春女大不好玩了?”
“是金发洋马不够带劲了?”
“还是那些女明星腻味了?”
“非得找个人骑在头上管着自己?”
李昆吾想不明白,他想不到任何一点,能让宁宴结婚的理由。
毕竟以他们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家世。
想玩什么样的女人,玩不到?
只要钱给够了,就可以为所欲为。
甚至为了保持新鲜感,身边的女伴一个月,一个周,乃至每天换都可以。
反正就是一个随心所欲。
但偏偏宁宴结婚了.....
为了一棵树,放弃了整片森林。
就怕跳入坟墓易,再想爬出来就难了呀!
“......我一身正气,从不玩这些!”
宁宴义正辞严地说道。
李昆吾:???
一身正气?
从不玩这些?
谁?
他宴哥?
搁这放什么狗臭屁呢?
“我的宴哥,你跟我还装上了?”李昆吾拆台道,“当年在京城的时候,是谁忽悠我去骑马....”
“结果搞来的是一堆大洋马来着?”
李昆吾记得很清楚,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
那年他十二岁,他这位“一身正气”的宴哥,忽悠他们说去京郊的庄园骑马。
谁能想到那些马,都是些金发碧眼、腿长波圆腚翘的大洋马?
真是好一个骑马!
好一个从不玩这些!
要不是宁宴这家伙拐带,他李昆吾一个大好青年,能误入歧途?
“难道那不是骑马?”宁宴挑了挑眉,淡然一笑,说道,“你不骑得挺开心的嘛?”
他当年只说得是骑马,又没说骑得是什么马。
而且不愿意骑可以走,又没人拦着。
结果,李昆吾这小子自己,骑得比谁都欢。
甚至饥不择食地连黑马都骑了,能赖在他宁某人头上?
被戳破的李昆吾,老脸一红,当即开始转移话题,说道:“你总不会是玩累了,要收心了吧?”
“我瞅着也不太像啊!”
他宴哥才二十三岁,玩累起码也得三十去了。
玩累这个可能性有,但绝对不大。
他感觉更像是,宴哥搞大了别人的肚子,不得不奉子成婚。
念及不得不三个字,李昆吾猛地意识到了什么,问道:“不会是向你家老头子屈服了吧?”
“娶得是那女人?”
这个可能性更大一点,也很合理。
他宴哥虽然是京城悍匪,但屈服于宁家老爷子的淫威之下,也不是不可能的。
“怎么可能?”
“我娶谁也不可能娶那个女人,谁会喜欢一个做作的?”
宁宴扯了扯嘴角,对这个浮想联翩八卦的臭小子,很是无奈。
娶那个女人?
下辈子都不可能!
那女人又作又茶,连慕大富婆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那倒也是。”李昆吾点点头,说道,“我倒是对嫂子有点好奇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你心甘情愿的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