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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宝刚到底是多喝了点,这酒量,一会儿功夫,他就躺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江浔却不停下,他自己一人熟悉着台词,一边想台词一边摔自己个,这一摔可不能轻了,屁股先着地,接着头重重地跌在地面上,这样看着才让人心疼。
一次,两次,三次……
也不知摔了多少次,江浔还是找不到真摔的感觉,总感觉自己掺了假。
他推开大门,走进西山这家单位的院子里,夜晚清新的空气立即扑面而来。
一轮金黄的圆月就挂在天空,真象刚才那咸鸭蛋的蛋黄。
哦,刚才给馒头抹了蛋油,那那就给梯子也抹点油。
他来到刘慧芳家临时的厨房,从里面弄了一点花生油,抹到了梯子上。
哎哟喂——
江浔一下从梯子上下来了,他感觉自己的屁股都成了八瓣了,他一屁股朝后面摔去,头重重地跌在泥地上。
哎呀。
头痛,骨头跟摔碎了似的。
可是,突然,江浔感觉到脚踝骨一阵剧疼,他挽起裤腿看看,得脚踝这肿得跟大萝卜似地。
好在这段表演,他自己也很满意。
也不知现在是几点了,他看看赵宝刚的手表,嚯,赵宝刚这呼噜声打的。
江浔把剩下的半瓶酒倒进碗里,划着一根火柴点着,碗里立马冒出蓝色的火焰来。
蘸着燃烧的白酒,江浔拍打着自己的脚踝,这冰火两重天的滋味,真好。
这脚嘛,也真疼。
……
第二天,江浔起来的时候,脚踝真的肿了,走起来生疼,可是他得忍着,因为王沪生现在好好的。
吃过早饭,是北方的玉米面儿稀饭,这倒不多见,江浔喝了几碗就着雪里红咸菜,喝得浑身上下都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