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回到家时已是深夜。
窗外霓虹也已慢慢黯淡了下去。
整个世界开始陷入沉睡。
两年的独居生活,其实他从来没有适应过。
夜深人静时还是会想起时漾。
习惯了有她陪伴的生活,并不能靠另一个习惯去取代。
长长地吁了口气,傅景川走向衣帽间,从角柜拖出行李箱,转身从衣帽架上取了几套衣服,开始收拾行李。
刚好过两天在海市有个并购案要谈。
这个时候安排一场出差是转移注意力的最好方式。
傅景川把行李箱打开,叠整好的衣服刚要放入行李箱中,网格袋里的泛黄纸质让他动作微顿。
纸背上还能看到凌乱的折痕。
这个行李箱是两年前去苏黎世时用的行李箱。
那张带着折痕的纸是那份DNA亲子鉴定报告。
傅景川突然就想起了时漾去医院堕胎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