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都还不能确定张三丰让这老小子来应天就是找我来的,那他肯定更不知道了,如果现在放了他,说不定他直接就跑了,虽然他内力看上去并不深厚,对自己构不成威胁,但是跑起来是真的快……
想到这里,钟年冷声道,“你说在哪,我给你拿。”
张中眼见着小子油盐不进,也没办法了,索性耍起了无赖,“想知道啊?我就不告诉你!”
钟年神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默默地从系统仓库掏出了一根鸡毛掸子,随后伸出一阳指,一缕剑气穿过,将张中的腋下道袍切开来,随后将鸡毛掸子伸了过去……
……
“真是的,早知道这样你干嘛不早点拿出来?”
看着已经快要窒息的张中,钟年耸了耸肩,表示这可不怪他嗷,是张中自己看不清形势。
低头再看一眼从张中衣兜里面掏出来的玉佩,钟年是怎么看怎么觉着扯淡。
玉佩上面就一个字,渊。
这要是别的字都好说,但是偏偏他是个渊字。
问题是当初钟年差点就应该叫钟渊啊!
要说这没联系,钟年是信不了一点的。
“这玉佩看上去挺值钱的,正好,你今天吓了我一跳,这个就当是补偿给我的精神损失费了哈。”
说着,钟年给张中把麻穴点开,随后脚尖一点,身形向后飞去,不多时便消失在了这方天地。
张中有心去追,然而仅仅是刚迈出脚去,就剧烈的咳嗽几声,随后大口的喘息着。
一边喘一边骂道,“这王八羔子,一点公德心都没有!你别让我再碰见你的!”
然而这也就是钟年飞远了,并且没开千里耳,不然听见这话,高低得回来把他头上的铁冠也给扒去,那玩意应该也挺值钱呢。
钟年现在几乎已经确定了,这老道所说的机缘就是指自己,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绝对和张三丰那老不死的脱不了关系,哪有什么机缘,张三丰只是把张中也当成了自己的一枚棋子罢了。
虽然不知道张三丰要干嘛,但钟年总觉得这老不死的没安好心。
但是他也没什么办法,能做的就是提升实力,别的东西他还真玩不过这老不死的。
谁让人家活得久,资历老,朋友多,人脉广呢,这都是他没办法比的。
“妈的,以后不能加班了,下个月开始,拿满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