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德询的脸色很难看,从西夏的皇宫出来后,他就没笑过。
回到了租界的领事馆当中,郭北就迎了上来道:“宁大人,事情如何?”
宁德询拱了拱手,形容憔悴道:“惭愧惭愧,老夫没能把事情办成,西夏这边并没有答应咱们出兵,只是说要讨论一下,让咱们回来等着。”
“嘿,这帮孙子,我算是看明白了,他们这就是在观望呢,谁赢了他们帮谁!”郭北气得一脚把旁边的一个水桶踹翻,在地上转了两圈咬牙切齿道:“只恨我现在没有在都城,否则定要将那帮辽金的满意杀光!”
宁德询皱了皱眉头道:“郭大人,此时不能着急,咱们还是要从长计议。不如我带着礼物再去拜访一些贵族,看看能不能让他们帮忙说两句好话。”
“也只能如此了,有劳宁大人了。”
“郭大人言重了,都是为了朝廷,为了大齐做事情,没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倒是郭大人这段时间要注意一些,我总有一种感觉,咱们的租界上可能会出点问题。”
“行,那我就加派巡逻的人手,另外现在是非常时期,您出去的时候也要多带点人。”
“人我肯定会带的,不过郭大人也不必如此紧张。他辽金就算再怎么手眼通天,也不可能在西夏的国都对我下手吧。”
说着宁德询就准备了一下,不多时就带着众多礼物出门去了。
这时候范增从一个房间里面踱步出来,看见愁眉不展的郭北,他笑了笑道:“郭大人不必如此,有师父在京城守着,区区辽金而已,不足为惧。”
“话是这么说没错的,可我听说辽金这次至少有三十万之众,咱们大齐守城的士卒不过两万,这悬殊实在是有些差距啊!”
说着他又狠狠的捶了捶身旁的柱子道:“都怪大皇子那个酒囊饭袋,十五万的士卒,被这个白痴这么轻易的葬送在外面了,而且连霸州城都被敌人拿下了,简直愚不可及!”
听了这话,范增的眉毛挑了挑道:“郭大人慎言,就算如今是在西夏,有些话也不好乱说的,咱们毕竟是臣子。”
郭北点了点头,只觉得心中晦气。
范增见状只能安慰道:“郭大人是不是很长时间都没有去中科院了?”
“是啊,自从四城的事情结束之后,我都没有好好再去中科院那边逛一逛,就被国师委派重任来这里办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