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雪茄味道有些呛人,韩真真抬头,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意味不明的男人。
她嘴唇动了几下,最后也没发出声音。
“还在生气?”
男人淡淡的问,似乎并不在意,声音低沉又冷酷,“真真,你也长大了,该懂事了。”
35岁的刘先生仍旧年轻英俊,充满成熟男人的游刃有余,他垂眸看向自己已经成长的亭亭玉立的养女,意味不明。
他身后的房间拉了窗帘,天鹅绒的红色幕布窗帘将阳光挡的彻底,房间只有昏暗的灯光,像是谢幕的舞台。
韩真真往里面望去,地毯上似乎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没有一点儿动静。
黑色的地毯,好像脏了,有些粘稠的湿,即使雪茄的烟叶味道浓烈,韩真真还是嗅到了不太明显的血腥味。
刘先生似乎丝毫不在乎房间里的人,他走出来,关上了门,也隔绝了韩真真的视线。
韩真真沉默着,看着刘先生缓缓走到自己身后,然后手搭在了轮椅上。
“怎么坐轮椅了?好可怜,真真,”刘先生推着韩真真缓缓移动,好像一个称职的父亲,“不想联姻的话,我们就不联姻了。”
他语气微妙,带着几分妥协的纵容,“真真,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