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朱高炽的话,叶霜并没有感觉到很奇怪,毕竟如果燕王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必定会造成军心大乱,所以世子这么做,也无非是照顾燕王那边,这也在叶霜的预料范围之内。
“世子做的没错,如果燕王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后果不堪设想啊”。
“那后来呢?神剑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这一切,加上我被人设计一事,全部都是一场戏罢了,而组织这场戏的是修罗宫的赤龙,还有昆仑派长老陈烨,也就是他的母亲,知于他二人为何会交织在一起,又为什么是他们两个在背后操纵,这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我也是最近才听说的,一切都是因为修罗宫冷泛舟的缘故”。
“那你的意思是说神剑和藏宝图现在都落入了他们两个的手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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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宝图自我失踪之后,便被他们夺去了,至于神剑吧,以再下来看,应该还没有落入到他们的手上,因为当初埋剑山庄武林大会,神剑丢失一世,虽说所有的人都怀疑是方孝儒派的第三方人,盗取了神剑,可是现在想一想,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那个时候,方孝儒不只是派了赤龙的人,同时他还派秦刀前去”。
“秦刀,就是那日奔丧之日,想要夺取我们几人性命的,那个天下第一杀手”。
“是的,神剑的事情,以及当初武林大会之时发生的种种,只有他能够解释,我现在之所以着急赶往京城,就是希望能找到秦刀,因为只有找到他,才能找到神剑,世子,还有些事情,你恐怕不太清楚,现在整个六大派,包括整个江湖,修罗宫,都已经在赤龙的控制范围之内了”。
“什么?有这样的事情,他竟然会有如此的本事”。
“世子,这么多年以来,赤龙秘密的修炼,冷泛舟的独门武功,血影神功,再加上他习得了吸功大法,吸取了大量武林高手的内力,就算是我,现在也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他之所以会有今天的势力,靠的并不是方孝孺,而是当今皇上朱允文”。
“朱允文…”。
“世子,其实我们大家都错了,这么多年以来,我们只知道对手是方孝儒,可是我们却恰恰忽略了皇上,这些天以来,我已经想清楚了,原来真正下棋的人只有当今皇上,从当年收买叶长弓,秘密的打进埋剑山庄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注定了这盘棋的开始,唉…,但是我现在想一想,其实他并没有错,一个君王不只是要心怀天下,应有的权谋之术还是要有的,曾几何时,我们大家都以为他是一个饱读诗书的文人,殊不知原来他也是一个极具隐忍,权谋之术玩到绝顶的一个圣君呐,世子…,其实打从当初进京奔丧之事就可以看出,其实朱允文,根本就没想过要杀你们,他只不过是想借此事将所有的祸水引到方孝儒的身上,掀起藩王与朝廷高官之间的矛盾往来,借此达到他削藩的借口,而神剑和藏宝图就是他赢得这场游戏的最大的棋子,同时,随着事情的不断演化,朱允文的野心也在扩大,江湖门派,尤其是修罗宫,埋剑山庄这一些都是将来,不下于藩王,威胁到他皇权的对手,所以为了把这条水给搅浑,他把方孝儒费了立力,力了费,激起方孝儒对权力的渴望,从而借他之手消灭整个江湖,拿到神剑和藏宝图,最好就是消灭整个江湖,以及藩王达到他皇权至上,号令天下真正成为像他皇爷爷一样的千古明君,到最后当其下完的时候,我们才会发现,他不但获得了名和利,获得了整个天下,同时还收获了他一个好皇帝的名声,其实从始至终,朱允文之所以会做这些目的性也很强,因为他皇爷爷隔辈将皇位传到他这一代的手上,不仅仅是在燕王等众藩王的心里面产生了隔阂,同时也在他的心里产生了隔阂,他越隔阂,就越想证明自己,越想证明自己,就越变得残暴不堪,今天发生的一切,那就不以为然了”。
叶霜说的非常的让人不可思议,同时朱高炽仿佛也在回想着过去的种种,他也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棋子一样被人摆弄,最可笑的是他竟然还没有找到对手,哈哈哈哈…,哎呀,真是没想到啊,我以前还以为我这位叔伯,兄弟只是一个文人志士,受奸臣之蛊惑才有的今天,论治国之道,他是真的没有什么好略呀,可是没想到,我竟然错看他了,不只是我,我想父王,估计也没有想到这一切”。
“错了,世子,有一些犯忌讳的话,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了,我就不得不说,其实下棋也好,治国也罢,不可能是一个人的事情,朱允文博弈的对面其实就是燕王,而燕王早就已经看清楚这一切了,只是他装作不知道罢了,至于为何嘛,想必不用我多说了吧”。
听到叶霜如此之说,朱高炽的眼神当中也是五味杂陈,他发现他的这位生死兄弟知道的远比他多,同时,叶霜有些话依旧没有说出来,看明白的何止是燕王和当今皇上,他这位燕王世子其实不也看明白了吗?而偏偏一个可以看明白的人,却在这里跟他装出了一副看不明白的样子,目的也很简单,无非就是为了神剑和藏宝图,而至今能帮助北平拿到这两样至宝夺取天下的关键,就在于叶霜也是为何朱高炽揣着明白装糊涂。
“哈哈哈哈…,叶兄弟,看来我了解你的还不算是太多,以前你总是跟我说,埋剑山庄之人,都是千年以前之人,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古人,但是古人也好,现人也罢,在尔虞我诈的世界里面,你们这些古人反而继承了秦汉时期人物的狠辣呀,但是我只是不明白,叶兄弟既然看明白了,那为何还要选择帮助我们北平,帮助父王呢?如果刚开始只是觊觎父王息事宁人,平定了蒙古的叛乱,还一方的安宁,可是后来你也可以拒绝父王,那为何你还是执意的帮助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