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院长有时候觉着陆朝颜心地善良,有时候觉着她冷酷无情。
他郑重的点点头,“陆大夫针灸收费,一直都是一千块一次,从来没有破例过,你们可以在医院里找人问,大家都知道。”
这回肖绩麻了,嫂子给他针灸了不少于六十次,那他岂不是欠她六万?
付建伟没想到司正砚的媳妇会是这么势利的人,语气甚是愤怒。
“病还没有治,你就提钱,万一治不好,我们不是白花钱还耽误了孩子治疗,我们不麻烦你了。”
“不,我要治,医生,求你给我儿子治,求求你了。”
余巧英望着亮丽的陆朝颜,莫名的相信她,她再一次跪着去求她。
陆朝颜再一次把人拉起,“我也是军嫂和妈妈,我既然能治,就不会看着你的孩子死,我会治好他,诊金一分不能少,你们慢慢还我吧。”
说完,陆朝颜把手敷在孩子心窝,给他输入一波能量,又问余巧英,“你们在家属院有房子吗?”
“有的有的,就在肖营长那里,跟他隔着两家,第一个房子。”
说起那房子,余巧英有点气。
家属院的黄大娘说那房子是横死的简公子的,他们住在里面,孩子不但好不了,还会被恶鬼缠着,死的更快。
陆朝颜闻言,抬头往肖绩看去,见他眼中愧疚和畅快交织着,便猜到那房子是分给简东瀚的。
“我治病不用打针,也不用吃药,你们一会儿把孩子带回去,我明天早上去家属院给孩子针灸。”
“谢谢,医生,太谢谢你了。”
余巧英眼里噙着泪,心里十分感激。
在部队里,有男人陪着,她并不怕,在这里,她不识字,看什么都感觉怕的慌。
看不懂药方,也分不清楼层,老是跑错地方 。
“别客气,你们付钱我治病,不存在什么恩义。”
陆朝颜说完,把肖绩给喊出来,去了倪院长办公室。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肖绩很为难,“呃,嗯,嫂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等砚哥回来跟你说吧。”
陆朝颜抬步就走,“行,我去跟他们说,你说他们没钱,让我别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