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没事啦。”和叶低下头,在兰怀中来回蹭着,一边蹭,还一边嘿嘿的笑,“兰你的身材真好。”
橘势大好。
兰羞红了脸,却也没有推开和叶,而是继续搂着她。这种被人搂着撒娇的感觉,还有点新奇。
“平次就是个大笨蛋!”
和叶突然喊了这么一句。
“哦?细说。”乐子人上线。
“昨天被捆着的时候,他和我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和我讲。”
“然后呢?”
“然后……脱困后他和我说,和我绑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头发搔的他脖子痒!我还以为,我还以为……”说着,和叶又低了下头。
噗嗤!
毛利差点把口中的酒喷出来。他咳嗽了两声,笑着拍陆仁肩膀,“服部这小子真是不得了。工藤那臭小子但凡有他一半的水平,我都不用担心了。”
真要那样,该怀疑人生的就是工藤优作了。
陆仁抿了口酒,“比起那个,我觉得老哥你更需要担心其他事情。”
他指了指搂抱在一起的两人。
“嗯?怎么了?”
“你难道不觉得奇怪么?她俩明明是同龄人,但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毛利兰就好像一位老母亲,在轻声安慰着怀里受了委屈的女儿。
毛利摸着下巴上的胡茬,“这有什么不对么?”
“兰太成熟了一些。完全不像一个十七岁的少女。”陆仁再度抿了口酒,把话挑明,“生活总是让更懂事的人,承担糟糕的结果和感受。这句话反过来也一样。兰她已经很努力了。”
很努力地支撑着这个家。
“……”毛利连饮两杯,沉声道,“我考虑考虑。”
说罢,毛利起身离开。
陆仁遥遥敬了毛利一杯,心里暗叹一声。
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清官难断家务事,遑论他这个外人。
许是听见碰门声,毛利兰扭过头来,轻咦一声,“仁哥我爸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