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问她，他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不对的，但想想，这是他的选择，为什么要问她呢？就算是问了，又有什么用呢？即便他再爱她，再想顾着她的心情，可他到底还是欠了何悦的。

卫浅轻哼了一声，“你怎么这样？你什么时候也这样了？说话只说到一半的最讨厌了。”

季少阳起身，揉了揉她的脑袋，“现在觉得我讨厌了吗？”

“嗯，讨厌。”

季少阳捏住她的脸颊摇了摇手臂，“还说？”

“哎呀呀……疼……”卫浅扯着嗓子喊，表情虽然有些狰狞，但季少阳却知道她这是在演戏的，从小到大她都是这样，他下手向来有准头，根本就没用什么力气，疼肯定是不能疼的，不过他也喜欢看她这个样子，可爱得很。

“错没错？”

卫浅没办法，只得举手投降：“错了错了……”

听到她道歉，季少阳才把手放开，“知道错就好。”

卫浅揉了揉自己的脸颊，怨气冲冲的看着他：“你还真舍得下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