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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手们从担架上下来。其实他们的伤都没到需要担架的程度,担架只是一个表演道具,用来粉饰激烈的竞争。选手们回到休息室后,会有专人第一时间对他们的瘀伤进行专业的处理:冰敷、按摩……也会有专人给他们发放赏金。
独臂坐在角落,忍受着疼痛。他受到的伤势是最重的,身上的许多地方都已经肿胀、青紫。这次的对手下手很重,如果不是他小心避开那些几近真实的攻击,也许现在已经断了几根骨头。
如果这事发生在别人身上,这时候早就到主席会那里起诉了。但他不会抱怨,因为那将惹来更多的麻烦。不过这不代表别人不会。
“喂,一只手的!”这场比赛的对手之一,梳着齐肩乱发的恶狼气汹汹地走了过来,指着胳膊上的一块青紫吼着,“瞧你他妈干的好事,啊?看到没有!”
“就这?”独臂不屑地反问。就他妈这点伤你就来惹我?不过后一句他没说出来。
“就这?就这!”恶狼怒火中烧,似乎觉得自己被小看了,他拿起独臂的假肢狠狠摔到地上。眼看一场斗殴就要爆发。
不过有人可不愿意看到,因为这有可能会伤到他们,也可能会毁了他们的工作。
“嘿,狼兄。”独臂的队友出面阻止,不过他也不想让谁听出他站在哪一伙。“别在这撒火。完事带你去酒吧,一个新地方,那儿的姑娘相当不错,一晚上就能把你掏空。不过你要是在这折腾一下,那可就没戏了。”
“你说他能伤了我,就用这一只手?如果动真格的,老子能把他的屎给挤出来。”恶狼轻蔑的笑了一声,踩了一脚假肢。走之前,他在独臂耳边威胁道,“祈祷下回别让他们把咱俩分到一起。”
独臂男人一句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