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文才和秋生也奔了过来,见此情景,二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师叔真是个奇人!”他们敬畏地望着宫年,这等力量,若打在人身上,怕是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师叔,早安!”文才和秋生连忙向宫年问好。
“早安!”宫年微微点头,温文尔雅,和蔼可亲。
……
众人用过早膳后。
宫年斜倚在椅上,问道:“师兄,那四眼啥时候到你这儿来?”
“估摸着还得四五日,他夜里赶尸,走得慢!”林正英答道。
宫年点点头:“待他来了,得好好问问这《盘麻经》的事。”
“四五年未见,不知他的道行是否有所增进。”宫年忽而笑眯眯地说。
林正英听罢,也笑着摇了摇头。
说起来,四目那一支与林正英这一脉并非同一师父传授。
虽同为师兄弟,但因宫年入门较四目早,故四目还得尊称他一声师兄。
然而,四目心中始终憋着一口气,只因宫年年纪比他小许多。
在茅山时,四目常向宫年发起挑战,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还免不了鼻青脸肿。
“宫道长,九叔!”正当此时,门外传来响亮的呼唤,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师弟,估摸着又是找你的!”林正英笑道。
“找我?”宫年疑惑。
林正英便将这几日发生的事简述了一遍。
宫年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在任家镇已小有名气。
“文才,去看看是哪位贵客。”林正英吩咐道。
“是,师傅!”文才应声出门。
片刻后,他带着几分激动返回。
“有大生意!任老爷家的大生意!”
林正英一听有生意,自是欢喜,毕竟任老爷是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出手阔绰,这一单足以让他们数月无忧。
“一起去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