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害了不少魂魄，却不知悔改。

等等。

芽芽小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

她之前不是不能算出来鬼差干过的事情吗？唯一能看的只是鬼差作为人的那部分命运，现在怎么看余凯一眼，就把余凯当鬼差的时候做的坏事给算出来了？

这也太奇怪了。

在芽芽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地上的余凯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魂魄全被烧了个干净。

没了余凯，芽芽又去看孙梓。

果然，孙梓做的那些事情，她也看清楚了，另外几个也是。

这些人，都害得其他鬼魂不能轮回过。

“你们做错了事情，是选择被火焰烧死呢，还是自己进忘川河受罚？”

芽芽给了孙梓几人选择的权利。

看似给了，其实也没给，她自己掌握了孙梓几个的回答，让他们在天师烙印的控制下，回答了一句：“我，我们进忘川河。”

说完这话，几人自己往忘川河里头走。

师父说了，有些时候表面工作是很重要的。在打击坏人的时候，要让好人挑不出错才行。

反正她也留下了对地府官方的证据，两个被火烧死的，是自己要打她才被火烧。这几个自己跳下去受罚，跟她没有关系。

嗯，没有关系。

芽芽心里安慰自己，小脸上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了几分心虚。

她站在官方的土地上，自作主张地惩罚了官方的人。希望找到的酆都大帝，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坏神吧！

芽芽这么想着，目光又落在了那个黑鬼身上。因为黑鬼没有脸，整个都是黑色，她也就找不出黑鬼的其他魂魄在哪儿。

没了其他魂魄，补魂符没法给他把魂魄补起来。

芽芽看不出来这个黑鬼到底是谁，只好用收魂的符把这个魂魄收进符纸里。

收好以后，芽芽想着忘川河里是不是还有刚刚掉进去的无辜魂魄，也许战北宸的命魂也在里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