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皓听后立马笑了,说道:“原来是叔父来做我的上官,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欧阳修随即说道:“那如今你放心了吧,而且你这暂时先不履职,这些日子我给你一些文档,你先熟悉熟悉,等我到任后你在上任不迟。”
“另外我在提点你几句,蔡学士执掌开封府数年,以严明率事,如今上迁自然威望犹在,你任职后只要不去大动干戈或是徇私枉法,前面只需萧规曹随便无大碍,你有足够时间来慢慢学习适应。可若你真做了贪赃枉法之事,坏了朝廷法度,到时我知道了,可饶不了你,朝廷律法也饶不了你。”
李皓听此,起身行礼,说道:“小侄必不负叔父厚望,秉公执法,为国效力。”
欧阳修说道:“好,记住你今日之言,先且坐下吧。”
等李皓坐下后又问道:“不过小侄还有一事不明,想问下叔父。”
“你问便是。”
李皓问道:“我与官家最多只在殿试上见过一面,按理来说官家不致如此厚爱吧,叔父这个权知开封府,莫不是为了我能做这个推官,才特意把叔父调来的,我有这么大的面子。”
欧阳修听后说道:“那是你想多了,我调任开封府是早有安排的,若非是为了主持本次会试,前些时日我便到任了。不过若说把你调来开封府在我门下任职,不是官家特意而为,那我也不信,所以确实这事确实透着古怪。”
“莫不又是韩大相公为我进言了,官家有这么听韩大相公了吗。”李皓猜道。
欧阳修肯定说道:“那自然是没有了。”
说完后两人齐齐陷入了沉思,实在想不出,随性后面也就不想了,李皓等在欧阳府里再混了顿晚膳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