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老人和小孩才在这个镇子待得下去,孩子们长大了,自然更想去热闹的地方。”老太太感慨道:“小索兰也是,她小时候可说过要在这里生活一辈子的。”
按照现在019区的平均寿命,索兰搬到这个镇子的时候,面包店老板等一些人最多不过三四十岁,对比整个寿命阶段,三四十岁说是青少年都可以,但小镇上的人却对索兰有种别样的慈爱。
没错,是慈爱。
一般情况下,人在壮年的时候很难对孩童产生老人那种无限包容的心态,这应该是上一代生活在这里的人对她的爱称,像老太太这样年纪的人。
官方公布的索兰大师寿数为125岁,也就是说她离开丁丁花镇已经是百年前的事了,百年前,这座镇子上是有不少小孩的,当然百年时间,当初那些小孩现在也接近一百四十岁了,如果生育后代较早,子子孙孙都好几代了。
但是索兰的人际网中,却没有提及同在丁丁花镇长大的同伴。
“他们很早就搬走了,后来也和小索兰一样,再没有回来过。”老太太想了想道:“听说他们有些搬到其他分区去了,有的年纪不大就死于意外,至于有没有和小索兰联系过我不清楚。”
“他们是在索兰大师二十岁那年搬走的吗?”徐获问道。
老太太看了他一眼,“那倒不是,陆陆续续离开的,毕竟年龄大了,没过两年小索兰也搬走了。”
徐获问了和索兰关系较好的几个小镇友人的名字,又问老太太是否收藏了索兰的画。
索兰成名前的画作不少,但是成名后基本都曝光了,且大部分都以高价转手,丁丁花镇人未必会有,不过问问也不吃亏。
老太太还真收藏了一幅。
她把挂在卧室里的画取出来,是一幅很小的肖像画。
“床边的婴孩。”老太太摩挲了画几下后才递给徐获。
徐获双手接过,尽量不触碰画本身,“床边的婴儿,没有画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