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五娘想了想,问:“他索要什么东西?”
苏真九道:“一家没落宗门的掌门令牌,敝派就没见过此物,问他是哪一门,他又不说。”
苏五娘又问:“苏师兄当时放了什么狠话?”
苏真九叹道:“也是我被他激怒,有些口不择言,当时说道,洞阳山不欢迎他,湘南不欢迎他,若再见他来湘南,必对他不客气。”
苏五娘沉吟道:“那青玉宗也不该如此轻易就下定论吧。”
苏真九道:“他家近年气焰太盛,我家、天姥山、彰龙山都忍无可忍了。”
苏至道:“五娘,洞阳派与我家颇有渊源,你明日回宗门时,尽量相助,不可怠慢。”
娄真五补充了一句:“其实我们来之前倒是得了些线索,侯胜失踪前两个月,有一女伎和他来往密切,他失踪之后,这女伎也同样不见了踪迹,若是贵宗门愿意出面调解,敝派可将知道的一应线索都和盘托出。”
苏至点头:“如此,五娘回山时,便更易说话了。”
事情谈完,苏家在瓜芦堂安排宴席,宴请洞阳派三人,刘小楼也奉命作陪,与他们对饮。向韩无望敬酒时,韩无望无意间笑道:“我观刘兄,好似故友一般,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哈哈,应当便是缘法吧。”
听得刘小楼顿时一阵白毛汗,尬笑着离席,出去放水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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