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女非常调皮,可能会给贤婿惹下不小的麻烦,希望贤婿到时多多担待!”钟南山身为岳父,却给自己的女婿敬起了酒,这在外人看来不可思议的一幕,方浩却觉得没什么。
对方借助自己,攀上了聂云天的大腿,对自己恭敬一些,也没什么不好。
方浩心中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毕竟双方都是心照不宣。
“岳父大人哪里的话,离儿贤惠懂事,方某能够娶离儿为妻,是这辈子的福气。方某敬岳父大人才是。”方浩自然要给钟南山台阶下,那日擂台上的一幕只有他们两人印象深刻,钟离并不在场。不过仔细想来钟离也是个可怜人,是她父亲手中的工具,如今摆脱了钟南山的魔爪,自然是皆大欢喜。
“来,贤婿,我们今日不醉不归。”钟南山又将两个玉碗满上,方浩已经有些醉意,却强撑着喝了下去。
“岳父,这是什么酒,怎么比我那日的酒还要冲很多?”
“这可是琥珀灵酒,一碗比你那一坛都贵。”
“承蒙岳父大人看得起,小婿先干为敬!”
三碗琥珀灵酒下肚,方浩摇摇欲坠,只能扶着桌子颤巍巍站起。
灵酒本是极冲之物,宛如一团火在腹中燃烧,再加上这北海玄冰的寒气,腹中顿时冰火两重天。
腹中的两股气息再度相交在一起,方浩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晕了过去。
“贤婿,贤婿,贤婿。”过了一盏茶的功法,见方浩仍然没有起来,钟南山拍了拍方浩的肩膀,却未将方浩拍醒。
“来人,把这个家伙抬下去,先关起来。”钟南山脸上浮现一抹煞气,吩咐下人抬走方浩。
四个青衣小厮闻言进来,架住方浩的头和脚,将其抬出大厅。还没走多远,钟南山酒听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木屑纷飞,“怎么办的,抬个人都这么费劲?没吃饱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