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则是当即苦笑摇头。
“陛下之言,臣不敢苟同。”
“受强国胁迫虽是客观存在的原因,但臣以为他们之所以选择与我大靖交恶,更多的是因为自身觉得我大靖不如他国。这是他们经过深思熟虑做出的选择,绝对不能完全归咎于是受了胁迫。”
“当年南诏也受了吐蕃的胁迫让其断绝与我大靖的交往,南诏最终不还是顶住了压力,在我大靖的帮助下,将想要侵入的吐蕃大军尽数驱逐了吗?“
“因而臣说,这些与我大靖交恶之国以受到胁迫为由根本就是强词夺理,不足信!”
“另外,臣也想问一句陛下。这些国家若一受到胁迫便行倒戈之事,那以后呢,我大靖国力衰弱之时,岂不是他们又要叛出我大靖?”
“如此反复之国的君主,臣以为不如直接灭了他们宗器传承为好。”
如此一番话。
不光是永盛帝,便是叶定边也都是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思虑其他这番话的深层含义。
良久
永盛帝叹息一声。
“你说的不错,若是对这样的国家,朕也采取王道之法,行怀柔之策,就算是他们一开始投诚,将国家交予朕,说不得以后还会反叛。”
“那党项和突厥呢,此类国家,你准备是行兵道还是王道?“
“陛下,这两国情况不同!”
“不同?”
“怎么会不同,这两国都是现如今我大靖最大的威胁,应当直接行兵道才对吧?”
叶玄不急不躁,抱拳对永盛帝拱手。
“陛下,臣之所以说他们两者不同,自然不是无的放矢。”
“党项国是单一民族的国家,其国内绝大多数的臣民俱是党项人,而党项人因为其立国艰难加以生活环境困苦,故而养成了坚韧不拔且又无比团结的性格。这样的国家也就是人口少,疆域小。倘若党项如突厥一般广袤,又有大量人口,其威胁只怕三五个突厥也不如一个党项。”
“有这么厉害?”
永盛帝眉头瞬间凝起。
“只会比臣说的还要厉害!”
叶玄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