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看向了叶玄。
这小子压根没再看这边,而是跟一些路边上摆摊的小商小贩有说有笑起来。
一边说着,他还拿出了一本策子,开始记录着什么。
见状,他略微皱眉。
重新回身过来,看向墨无争。
“老夫知道这次你们是带着任务来我大靖的,想要故意为难叶侍读,在这渭水诗会上生事?老夫劝你们最好打消这个念头。”
“好自为之。”
“至于其他人,也都散了吧。知道你们是为了袒护叶侍读,可话又说回来。倘若叶侍读物任何真才实学,尔等这般袒护,更是差点对人拳脚相加,事后岂非是落人把柄?”
“若其真有真才实学,又岂会惧怕这些人的随意编排和侮辱呢,你们觉得老夫说的可对?”
郑千秋这番话一落。
围观的长安学子们都是愣了一下。
旋即哗啦啦,集体向着他拱手行礼。
“谨遵老太傅教诲!”
”老太傅所言极是,我等心中了然!”
……
“哈哈……好!不枉老夫今日一番口舌,咱们有缘再会。”
挥了挥手,郑千秋转身向外走去。
走时却也是对着誉王赵毅使了个眼色。
后者当即心领神会,转身跟了上去。
很快,几人与走出了半里地的叶玄重新聚在了一起。
郑千秋望着那又和佃户交谈到一起的叶玄,笑骂了一句。
“臭小子,跑得倒是挺快,再怎么说那些学子们也是在为你打抱不平,一句客套话不说就走了?”
“还要怎么说?我都赠送他们两句箴言了,不比那些废话意义重大?”
叶玄白了郑千秋一眼又问道:”头儿这个时候跑来当不是为了替我出头的吧?“
“自然!陛下将党项国国师一行人全部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