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他为自己做了很多，

给了她一个家、让她实力得到蜕变、……，还让自己懂得了什么爱。

想着想着，惊鲵的手掌不由轻轻搭在胸前，感受着自己那有过的跳动。

“惊鲵也想学吗？”

在惊鲵思索之际，许青山的声音在其耳边响起。

她的情绪，她的心声，许青山很清楚的知道，

其实吧，没有谁规定，谁就一定要为谁付出什么，做过什么，

只要在一起，觉得快乐，觉得开心，没有隔阂，没有厌烦，其他的其实并不重要，

财富、权力、……，他已然站在这个世界的顶峰，

所以啊，他为人做事都是怎么顺心、怎么开心，那便怎么来，

不必带上好人、为了人类、为了世界……这下乱七八招的枷锁，

他啊，就是个……普通人。

对惊鲵好，他觉得开心，那便足以。

“没有。”

惊鲵摇了摇头。

“我很早就会了。”

“嗯？”

许青山愣了一下。

惊鲵……会跳舞？他怎么不知道。

“惊鲵姐姐，这是真的吗？”

小蝶的双眸猛地一亮。

原来，老师居然近在眼前！

“嗯，在罗网学的。”

在罗网同期的女杀手中，还算比较好的那一批。

“哦~”

惊鲵一开口，许青山立马就反应过来了。

好吧，女杀手会跳舞确实很正常，何况是原故事中用美人计把魏无忌杀了的惊鲵，没点才艺怎么说的过去。

“那惊鲵跳的好吗？”

嘴角弯起一抹笑意，许青山手掌轻轻搭在惊鲵腰间。

难怪惊鲵能摆出比小蝶更多的动作，原来还有练过舞的原因嘛，还以为是惊鲵身体天生就是那般的柔美。

“以前很好，现在很久没跳了。”

面对两双眼睛的注视，惊鲵缓缓开口道。

十多年没跳过了，现在跳的应该不好，即使……她对那些舞蹈仍旧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