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队长吴翔华探过头去,出声道:“老弟,现在就有个机会,不知你愿不愿意出手。”
祝鸿宝听到这话,脸上露出几分疑惑之色,急声问:“老哥,什么机会?”
吴翔华和祝鸿宝虽然关系不错,但两人都是刑警,工作繁忙,尤其是吴翔华。
作为芜州市公安局刑侦支队长,手中的大案要案很多,一般情况下,很少有空吃喝玩乐。
吴支队长突然请吃饭,祝鸿宝事先就猜想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吴翔华探过头,压低声音道:“长海矿业的胡长海因为非法拘禁被拿下的事,你知道吗?”
“知道呀!”
祝鸿宝出声道,“人不是在你们刑侦支队押着吗?”
吴翔华听后,伸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出声道:“老弟,你的工作能力很强,这点在芜州公务系统有口皆碑,但不能只顾埋头拉车,也要抬头看天。”
祝鸿宝一脸懵逼,疑惑的问:“老哥,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胡长海不在你们刑侦支队了。”
吴翔华面露凝重之色,沉声道:“胡长海的案件看似简单,其实却不然。”
“市里多位大佬出面说情,凌市长无奈,只得让你们县局负责审理此案。”
“上午,他就被贺军强带到你们刑大去了。”
祝鸿宝这才回过神来,急声说:“我上午在外面办案的,没回队里,不知道这一情况。”
祝鸿宝这话说了个谎,上午,他一直在队里思考案情,根本没出办公室,对于这一情况一无所知。
贺军强对他的防范意识很强,将队里的大小事务都抓在手里。
祝鸿宝懒得和他争执,只负责破案,其他事不管不问。
吴翔华从祝鸿宝略显尴尬的表情中,大体猜到了事情的真实情况,沉声道:“老弟,市局领导对这起案件很关注,你有没有兴趣?”
祝鸿宝听到这话,心中一动。
若论判案能力,他将贺军强甩三条街,却怎么要听他的指挥,心中的憋屈可想而知。
祝鸿宝之所以沦落到如此地步,只因寡妇睡觉——上面没人。
吴翔华直言不讳的说,市局领导对这起案件很关注,意味着什么,傻子都能听得出来。
祝鸿宝略作思索后,尴尬的说:“老哥,你有所不知,姓贺的在刑大一家独大,我只负责疑难案件的侦办。”
“就算我对胡长海的案件感兴趣,也没用,以姓贺的和局长之间的关系,他不会让我插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