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定。
吕蕙兰虽挨了训斥,但却不敢有丝毫不满,快步走过去,泡了杯香茗,放在茶几上。
冯维良今晚喝了不少酒,端起茶杯,揭开杯盖,吹两下水面的浮茶,轻抿一口茶水,满脸惬意的表情。
吕蕙兰见状,急声问:“维铭的事,怎么办?”
“姓凌的一点面子也不给你,说什么也要将维铭带到市纪委去,真是太过分了!”
冯维良将茶杯轻放在茶几上,脸上露出几分不以为然的表情:“你别看姓凌的表现的张扬无比,实则,他根本动不了维铭!”
“他这么做,不过雷声大,雨点小罢了!”
吕蕙兰脸上露出几分难以置信的神色,急声问:“维良,你确定吗?”
“姓凌的搞出如此大的动静,才将维铭拿下,他会如此善罢甘休?”
“他不善罢甘休,又能如何?”
冯维良一脸笃定的说,“那十万块钱贺礼,并不是维铭亲自送过去的,他随便找个由头,就能开脱。姓凌的不是傻子,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仅凭这点,他绝动不了维铭。”
吕蕙兰虽然对这番话似懂非懂,但只要冯维铭没事,就行了。
“维良,照你这么说,姓凌的费这么劲,就为了吓唬一下维铭?”
吕蕙兰一脸不解的问,“他这么做,也太小题大做了。”
冯维良脸上露出几分不屑的神色,出声道:“你未免太看得起维铭了,姓凌的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只为了吓唬一下他呢?”
“他这么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
吕蕙兰听到这话,脸上的不解之色更甚了:“他这么做不是为了吓唬维铭,还有什么用意呢?”
凌志远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就是为了将冯维铭拿下。
冯维良现在却说,他这么做并非为了吓唬他弟弟。
吕蕙兰一头雾水,成了摸不着头脑的丈二和尚。
“他这么做,是冲着我来的,”
冯维良一脸阴沉的说,“姓凌的费尽心机,将维铭是为了借机试探我的反应。”
“啊,这么说,他不会抓到你的把柄了吧?”
吕蕙兰满脸惊诧,心中慌乱至极。
冯维良听后,满脸怒色,抬眼狠瞪过去,沉声喝道:“你少在这胡说八道,我有什么把柄,抓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