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珩不满的哼了一声,都怪这臭小孩,自己都没法随意和兰兰亲亲抱抱了。
他嘟囔着说:“这孩子要是女孩,就叫娇娇。”
“要是男孩就叫狗蛋!”
家中都三个儿子了,成天吵得他头疼,还是女孩好。
“不行!”
刘兰兰立马拒绝。
这也太难听了,纪狗蛋。
“哼!那就小名叫狗蛋。”
“兰兰你不懂,民间有种说法,叫贱名好养活。”
纪景珩试图说服刘兰兰。
“那行吧。”
很显然,他成功了。
纪景珩细细端详着刘兰兰,他觉得那里好像有点不一样。
哦!兰兰头上原本满满当当的簪子,只剩一个了。
“兰兰,你的发簪呢?”
“哦这个啊。”
想到那软软的小家伙,刘兰兰脸上流露出笑意。
“我刚才不是去了江姐姐家吗?她家的小女儿安安,长得可爱又乖巧。”
“就像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子一样,笑起来,我心都快化了。”
“所以一时高兴,将簪子全送给安安了。”
“是吗?那就是你说要收为干女儿的那个。”
纪景珩升起兴趣。
“那明日咱们一同去看看。”
苏府。
小桃气呼呼的,猛地喝了一大杯茶水。
“老爷真是心狠!我方才去药铺中打听,这居然是毒药!”
江云皱了皱眉。
“小声些,别把安安吵醒了。”
她早就知道那些药粉有毒,让小桃去查,也不过是看看毒性如何。
有没有解毒之法。
“那大夫说了,可有什么解毒之法?”
“有!这就是药方。”
小桃将一张纸往桌子上一拍,提到这个,她更是气愤。
“那大夫说,此药是慢性毒,会在人身体中不断累积,慢慢蚕食人的身体,在此期间,只会感到些许不适。”
“等药粉真的起作用,起码还得17年。”
江云身子一抖,手中的茶杯落在地上,瓷片碎裂的声音在夜中格外刺耳。
怪不得。
怪不得安安说,自己会横死街头,原本她还有些不解。
自己身体康健,怎会暴毙而亡,原来是这样啊,
苏淮真是算得好狠啊!
“夫人。”
院中,响起苏淮的声音。
小桃立刻止住话题。
苏淮和苏霄一前一后,进到江云房中。
苏霄神色得意!眼神淫邪上下打量小桃。
她今天可在满春楼听说了,惩罚不懂事的丫鬟,还有其他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