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敬告过你了,别搞我的朋友!”洪春波倔强的态度。
“知道了!从今以后,我跟你就是对手,我会以商场的手段办事的。”黄勇压低的声音带着一种威胁。他一脚油门踩到底向着地平线的尽头冲去。
一个星期后。
海崖医院的住院部一楼,张越匆匆走进一间病房——洪春波正躺在床上吊针。
“老洪,你怎么搞成这样?”张越急问。
“唉,急的!我的资产被银行申请冻结了,现在什么都干不了!借出去钱又收不回,想借别人的,知道我被冻结也不肯借了。”洪春波无奈的表情。
“若兰的手术提前了。你这边不行,我只能卖给黄勇了。若兰的病实在拖不起了!你和黄勇的事我管不着……目前我也只能这样了!”张越又急又怒,转身走出病房。
“你竟然做到这个地步!你竟然做到这个地步!”洪春波喃喃自语,眼神渐渐凶狠。
张越从医院走出,黄勇在门口已等待多时。
“老张……我们再谈谈。”黄勇诚恳的表示。
“药方,我卖给你。我先整理跟老洪的手续。”张越果断的表示。
“好,爽快。我等你的好消息!”黄勇满意的离去。
黄勇的办公室豪华的办公家具摆满房间,茶几上,摆着几支红酒和几只酒杯。
黄勇、李旺有点微醉,脸庞通红的躺在沙发上。
“旺,你也晓得是洪春波先对我不仁,所以我才不义。我真的最恨背叛。旺,你要记住我对你的照顾……。”黄勇唇齿不清的说着,又喝了口酒。
“大哥,你放心,小弟永远忠诚。”李旺边说边观察黄勇。“哥,帮我安排办公室的活吧,我不想开货车了。”李旺试探性的说。
“小事一桩,厂子现在是我的了。我说了算。”黄勇说罢又干完一杯。
黄勇电话响。听着电话的他脸色渐变,从沙发里慢慢站起。
“洪春波举报我?!”黄勇难以置信的口吻。他开始咒骂,还越说越大声。“臭小子、王八蛋,我要教训他,要他懂道理啊——!”黄勇吼叫。
夜晚,海崖医院留院楼灯光通明。
洪春波躺在床上正闭目养神。
他的妻子把垃圾桶起到出门外去。
门口处冲入几个蒙面的人,洪妻吓得大叫。
那几个人对洪春波一顿拳头、水果刀乱挥,打完又迅速退去。
张越正准备走上二楼,蒙面人在他身边飞驰而过。
第二天,一身包扎着的洪春波坐在床上,海崖派出所警察陈丹东在他床边记录证词。
夜晚,月朗星稀的小崖村。
张越、陈大桂、李伟民围坐在房前的木墩茶桌边聊天。
张越想着洪春波的事,他拿起茶怀的手久久没有往嘴里送。
“老张,洪春波跟黄勇本有旧仇,他们借这事互相报复而已。对你来说现在除了拿到钱没什么可选的了。”李伟民说。
“老张,你没错。若兰的病等不起了,道义的对错看自己在乎的是什么吧!话说回来,黄勇的财产查封、老洪破产,这药卖给谁?”陈大桂也安慰张越。
“我还有个人想买,我去找他。若兰和恒儿就麻烦你们看两天。”张越说。
“你赶紧去!早拿到钱给若兰做手术才是最要紧的事!我们也替你急!”李伟民说。
张越点点头。
几个人又说了一会话,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