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平片栗虎,东瀛警察厅长官,跳出十一级警察阶级之外的东瀛警察最高警察官,可以说,他就是东瀛警察的顶点,地位犹在警视厅的警视总监之上。
“白马那小子,做事可真是太难看了,连叔都看不下去了。”
松平片栗虎拿出一根牙签剔了剔牙,剔完之后直接叼在了嘴边,身为最高警察官的他不仅完全没有警察的样子,气质甚至和那些流连新宿歌舞伎町的烂人大叔没什么两样。
好吧,他好像确实是这样没错。
对于白马总监这些年排除异己的行为,松平片栗虎当然是知道的,但却没有去管,甚至相当之放任。
警视厅犯傻自断臂膀,身为警察厅长官的松平片栗虎看到了高兴都来不及呢,可不得不赶紧去夜店给多点两瓶冬佩利,怎么可能去提醒白马总监不能这么做。
虽然名义上警视厅是直接受警察厅监督管理的,但在行政上却是属于东京都政府所辖,成立时间也比警察厅更长,两者之间的关系大概就是警视厅觉得自己是警察厅哥,警察厅觉得警视厅是自己儿子,而双方都不想各论各的。
因为这样复杂的关系,两者相互之间都看对方不顺眼,看到对面倒霉那是比自己公款吃喝都高兴啊,最近这些年警视厅被冠上“无能”之名,被人叫做“没有侦探就破不了案子的废物警察”,这背后要是没有警察厅推波助澜,那是鬼都不会信的。
这也让警视厅在警察厅面前抬不起头,不要说儿子,这都快成孙子了,也就最近一年警视厅雌起,无论是破案率还是东京都的稳定都上去了,警视厅的形象也开始转变,这才让警视厅又挺起了腰,这就让警察厅的人很不爽了,所以松平片栗虎逮着机会当然要损警视厅的老大白马总监一句,而且事实就是白马总监当年做事不地道,为了赶走毛利小五郎故意将他的事情小事化大,为了清除“室町幕府”在警视厅的痕迹可以说是不择手段甚至是不计后果。
听到松平片栗虎说自己顶头上司的坏话,松本管理官一句话也不敢说。
两大佬隔空对线,自己这个小虾米,怪怪装木头人就好,插什么嘴啊。
“你叫毛利是吧?”
松平片栗虎看向毛利小五郎。
“是,松平长官!”
毛利小五郎挺直腰道。
“你刚刚这一跪,跪得好!如果你是为了工作下跪,没骨气的人叔看都不会看一眼,但你是为了女儿而下跪,叔就欣赏你这样的人,你回警视厅的事,叔撑你!”
松平片栗虎拍着毛利小五郎的肩膀道。
“是,谢谢松平长官!”
虽然知道警察厅和警视厅不对付,贸然接受警察厅长官的恩惠可能会让他被警视厅的其他人当做警察厅的“间谍”,但是为了重新成为警察,毛利小五郎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
不想再被女儿看不起,不想再让心中的自卑折磨自己,毛利小五郎决定重回当年,为此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无所谓。
他当然知道只是成为警察,哪怕是成为警视、警视正也不见得能超越妃英里现在的成就,但是他现在要的已经不是比妃英里强,而是一份可以让他堂堂正正站在妃英里面前的支撑,一份底气。
这份底气不需要多厉害,但起码,不能再让妃英里看到他一团烂泥的样子。
“不用谢。”松平片栗虎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我也有个非常可爱的女儿,为了维护在女儿面前的形象,父亲就算被人当面捅刀子也要眉头都不皱一下,所以我很理解你的心情,好好干,要是警视厅的人敢为难你,叔给你撑腰!”
毛利小五郎眼中充满了感动。
如果不是为了小兰,毛利小五郎原本都已经对自己的生活彻底死心,只当当个混日子的无能侦探,被其他人叫一辈子的废材大叔,但是昨天毛利兰的那些话刺痛了他,也骂醒了他,他真的不能再颓废下去了。
因为妃英里,他颓废了,但是为了小兰,他决定站起来!
他本不指望自己的行为能受到其他人的理解,但是此时却得到了东瀛最高警察官的认同,这如何不让毛利小五郎感激涕零?
“松本,我有点渴了,给我去到杯咖啡吧。”
松平片栗虎对松本管理官道。
“是,松平长官。”
松本管理官如同被长辈指使事情的新人一般,一点不敢反抗。
“等等,还是我去吧!”
三人中地位最卑微的毛利小五郎主动请缨,却被松平片栗虎按住了肩膀。
“叔很欣赏你,毛利老弟,留下来和叔说说话吧!”
松平片栗虎和善地看着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吞了吞口水,觉得松平长官这“和善”的笑容让他有些发毛,但却不敢露出一丝反对:“是……松平长官。”
松本管理官离开办公室后,松平片栗虎继续笑呵呵地看着毛利小五郎道:“刚才松本说的那句话好啊,父亲就是应该帮助父亲,身为父亲的你有了困难,叔帮助了你,毛利老弟,未来若是叔有了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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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摸着后脑勺不解道:“松平长官可是我们东瀛警察的最高长官,您能有什么困难需要我这个小人物帮忙?”
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突然重重压下,毛利小五郎立刻改口道:“只要松平长官有命,我毛利小五郎哪怕赴汤蹈火也一定会回报松平长官的恩情!”
“嗯!”松平片栗虎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凝视着毛利小五郎道,“叔生平最欣赏爱护女儿的人,最厌恶万恩负义的叛徒,毛利老弟,我希望你只是前者,而不会是后者。”
“是……是!松本长官!”
毛利小五郎吓得连连点头。
“很好,从今往后,你就是叔罩的人了!”
松平片栗虎连拍毛利小五郎的后背,俨然一副把毛利小五郎当成自己人的模样。
“今天能认识一个新老弟可真是太令人高兴了,来,我们走,去酒屋喝几杯,我认识几家白天也营业的酒屋,我请客,我们敞开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