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老子的,居然学会游行示威啦。
刘长乐说这些人分工明确,一人发话,其他的人跟着大吼,一人拿着扫帚往前冲,其他人立即高举工具朝前涌,一看就是有组织的。
赵炳炎颔首说都是些小把戏,他问:“领头的是谁?”
众人都说没有人领头,是自发来的。
他问都是哪家烧坊的呢?
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说城里五家烧坊,除开王家的都来了。这厮随手指点:这是张家,那是李家,如数家珍。
他看向刘长乐问:“晓得该咋办没?”
刘长乐使劲点头,正要上前查询,身后的王玉娇站到赵炳炎前面叉着小瞒腰问横肉男:“大叔又是如何晓得我家新式烧锅的呢?莫非偷偷进来看过?”
横肉男一时语塞,旋即狂吼胡说八道,这城里都闻到你家烧酒的香味儿了,定是换了大烧锅。汉王讲人人平等,为啥只给王家神级烧锅,不给我们?难道是姓王的许了女儿给汉王?
赵炳炎听着这些,明显是有人在挑事,目标就是他的新式烧锅。
王玉娇见他不说话,以为汉王被横肉男给堵住了,大声说是又咋样?俺爹没说过,是我要嫁汉王,汉王还没答应呢。
赵炳炎从自己的思绪中醒来,冷冷的说烧锅本王有的是,不是谁想要就给的,王家烧坊现在已归官府,就是叙州的烧坊,王掌柜只是在这里挣工钱。谁要敢来捣乱,轻者坐牢,事儿大了杀无赦。
横肉男当即一愣。
汉王说要杀人,那可不是哄小孩的。但是,他也不能就此罢休,否则便坐实了是来闹事的。
这厮继续吼闹他们要吃饭,求汉王赏赐酿酒新锅。
赵炳炎说王家的新酒还没有卖,诸位如何晓得就抢了营生,做不下去了?今后叙州烧坊改做晶莹剔透的白酒,和浑酒完全是两码事,为啥非要本王的蒸锅?
他说:“要本王的蒸锅也行,烧坊需充公,诸位都来官府的烧坊做工,工钱一个子儿也少不了。”
赵炳炎说完就走,看都不看他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