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必须要的,不用你说,我自己就会找你要。而现在我又没有什么非要不可的东西,那我张这个口或者拿了你的东西,这又算什么?"
宁卫原本也大概知道夏鸣的想法,就是不知道怎么说,现在听到这些话,终于懂了。
夏鸣轻轻的拍了一下宁卫的肩膀:"傻站着干嘛,坐啊。"
"哦。"宁卫点点头,拉过来一张椅子,啪嗒的坐了下去。
"鸣子,君子之交贵相知,何必金与钱。像这些话你都是从哪学的啊,还有你写的那些诗词,太牛逼了,我开始还以为你是从哪里抄袭的,可是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我自己总结的不行啊。"
夏鸣淡定的说道,难道我要告诉你,老子就是抄袭的,可惜你永远也找不到证据吗。
说实话,这几年来,宁卫都有点自我怀疑了。
"人家都说我是天才,一目十行,过目不忘,那就是小case,我怎么总结不出来啊。"
夏鸣故作傲慢的姿态。
"你没说过吗,这个世界总有一种人,他天生生而知之,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总是以一种独立特行的姿态横空出世。这种人就是我了,尔等凡夫俗子,居然也敢和我相提并论,可笑。"
宁卫不干了,尼玛的喝点马尿就真把自己当爷了,看我不整死你。
于是一个猛扑,将夏鸣反扣在床上:"嗯,鸣子啊,你刚才说谁是凡夫俗子啊。"
被牵扯到肌肉的夏鸣赶紧投降。
"疼,放手,是我,我是凡夫俗子行了吧。"
宁卫知道现在不能玩得太过,听到答案后就立马放开了,还不忘炫耀两句。
"哼,跟我横,鸣子,你还不行。"
夏鸣轻抚一下肩背,龇牙咧嘴的吸着冷气。
"你妹的,不知道照顾伤员啊,开不起玩笑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