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呼,你儿子在这,呵呵,一家人,整整齐齐,一起走”。傻柱累得气喘吁吁的坐在床上,抬手擦着身上冒着热气的汗水。
叼着烟冷漠的看着趴在棒梗身上嬉笑的秦淮茹,傻柱嘴角也是咧了咧,笑得格外的渗人。
从他一年多前被秦淮茹一纸诉状告到法院起诉离婚的那一天,他就恨不得要亲手杀了这个哄骗他一辈子,让他绝了户的贱女人。
只不过碍于两人对他都颇为提防又躲了一段时间,在寻找母子二人的那段时间里,他怀揣着那笔巨款大吃大喝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满足感,
又经过张美红的温柔乡熏陶下,他想起来二十多年前他身为轧钢厂大厨,背靠杨厂长风光无限的时候也没舍得大吃大喝,
更没有花钱找过女人,只是一味的将钱财攒下,一点一点的被秦淮茹从兜里掏走。
他才做出了一个现行将钱财挥霍殆尽,享受享受这辈子没有尝试过的纸醉金迷,在积蓄挥霍光之前在找与母子二人一并结束生命。
但又担心母子两人会再次躲起来,所以每天睡醒之后他都会前往棒梗之前所在的修车摊观察动静,以便第一时间得到两人的情报。
直到1985年临近大年三十的前几天,他总算是将身上的那笔六千多元巨款花得只剩下了一百多块钱,才决定在大年夜的当晚将秦淮茹与棒梗一并送走。
拿出一瓶农药将其打开,闻着刺骨难闻的味道,蹲下手撬开昏迷中棒梗的嘴唇一股脑的往里灌着。
“咳,咳咳咳,傻柱,你要干什么,你喂我喝了什么?”。被呛醒之后,棒梗反身趴在地上呕吐,试图想要将刚才被灌进去的东西吐出来。
“不许吐,听见没有”。
“呕,呕,救命啊!快来人啊”。棒梗感受着嗓子有些火辣辣的疼痛,加上鼻子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立马就吓得屁滚尿流,
就连松弛的后门也是连续的喷发着一些黄泥,蓝色的裤子上很快就变成了斑斓壮丽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