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
特务处是校长手中的利剑,就该为校长做到有备无患。
“你试着做一做。”
“记好了,这事只能做,不能说,你明白吗?”
张安平开心的回答:
“明白!”
“嗯,就这样吧。”
戴处长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他不禁摇头,自语道:
“安平这小子,对共党是真没一丁点好感啊!”
“嗯,以后这方面的事,可以让安平多参与参与。”
张安平可不知道戴处长有将“反共”事务都交给他的打算。
此时的他,正为自己的机智(急智)而自豪——我张某人屡败屡战!
接下来,就该是特务处向公众表演、然后被公众质疑到理屈词穷的时候了。
大特务张世豪很期待接下来的大事。
……
安全屋内。
曾墨怡看着左秋明身上的“尸斑”褪去,不由倍感神奇。
这假死药真是神奇啊!
“尸斑”褪去没多久,左秋明便有了呼吸,好一阵后,左秋明的眼皮动了动,然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他望着屋内的天花板,脑海中无比迷茫。
他清洗的记得“死亡”前最后的画面:
张世豪将一颗毒药喂给了他,然后道了声“睡个好觉——我的同志”,最后却对着自己的心脏扣动了扳机。
我没死?
左秋明意识到自己还活着后,本能的摸向自己的心脏。
那里缠着绷带。
他越发迷茫了。
脚步声传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口进入,看到左秋明醒了以后,她笑道:“你醒了!”
“师……”
左秋明本能的要喊师母,但“母”字没有喊出来。
曾墨怡突然想起张安平“戏弄”自己时候的话,便道: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左秋明闻言不语,心里却在琢磨张世豪这个大特务葫芦里到底要卖什么药。
曾墨怡看出了他的戒备,便将手中的药品放到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了半张邮票。
左秋明愕然的看着半张邮票,目光中全是震惊。
“左秋明同志,重新认识一下,中共特别情报组组员曾墨怡。”
左秋明惊喜不已。
他沙哑着嗓子:
“曾墨怡同志,是您救了我?”
“我哪有这个能耐。”曾墨怡摇头:“你现在应该能猜出来是谁救了你吧!”
“是……是……是——老师?”左秋明艰难的道出了五个字。
不是他说话困难,而是这个猜想,太夸张了!
“对!”
曾墨怡郑重的点头。
左秋明闻言苦笑。
难怪密码就挂在墙上!
难怪自己在关王庙期间,明明不算最优秀的,但却依然受老师的青睐。
但随后他就意识到另一个问题,惊道:“救了我,老师会不会被牵连?”
“放心吧。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我和安平昨晚从坟里把你刨出来的。”
左秋明闻言更是羞愧。
“我……我是不是让老师很失望?”
“对。”
“你的任务就是你老师给你准备的。你拍照后安然撤离即可,为什么会被人在家里堵到?”
左秋明羞愧道:“我……我见了林楠笙。”
见了林楠笙?
曾墨怡忙问道:“你是不是把照片给了林楠笙?”
“他……他上交了?”
左秋明失望至极。
“没有!他没有说过这件事,但你拍的照片出现在了报纸上!”
“啊?”
“我就知道林楠笙不会让我失望!”
左秋明大喜过望。
曾墨怡其实挺理解左秋明这种行为的,但理解归理解,可她不支持。
要不是张安平,左秋明这一次是真的在劫难逃。
他如果死了,对张安平的打击会有多高?
毕竟,左秋明不仅仅是张安平的学生,还是他的同志啊!
而且还要死在自己手上!
曾墨怡皱眉说:
“你呀就先别高兴了,等你老师回来了看他怎么教训你——还有,你现在一定不能露面,知道吗?”
左秋明“乖巧”的点头,心里更是羞愧,他是真没脸见老师了。
……
就在左秋明羞愧的时候,特别组以上海站二处的名义正在进行记者招待会。
发言人义正言辞的反驳了网上的不实言论——额,是报纸上的不实言论,表示上海民报纯粹是无中生有!
对此,上海站将保留追究上海民报法律责任的权利。
另外,他再三强调,【除草计划】纯粹是子虚乌有的造谣,请各报社不信谣不传谣。
他表示:
军统局特务处(不是后世军统,是党务处、特务处的结合体)作为民国政府的正规机构,是遵循法律法规的、是以捍卫国家权利为己任的。
自兵谏事件和平解决后,奉领袖命令,特务处已经着手研究释放名单,为表示特务处的决心,将于明天开始,正式释放多达139名的共党分子。
随后发言人展示了释放名单。
但名单一出,却遭到了记者们的“围追堵截”。
记者们拿出了近两年来被捕入狱的部分名单,询问为什么只释放了不到五分之一的爱国份子。
同时对何时释放七君子表示了额外的关注。
面对记者们咄咄逼人的询问,发言人一摊手:
无可奉告。
明明是澄清的招待会,结果愣是搞成了一场闹剧。
次日,上海、南京、北平、天津、武汉等各大城市的报纸,都对特务处进行了口诛笔伐,一个个言辞激烈的表示:
特务处根本就没有诚意,所谓的释放只不过是大特务张世豪平息民意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