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许忠义:张副主任,喊我许主任!

1、许忠义疑似和张世豪还有牵连,他甚至还怀疑是许忠义泄露了这一次的帝国的布局,才导致被特务处反杀。

2、许忠义在关王庙培训班时候,表现特别的“优异”,从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他所有的特工考核项目,都没有及格。

然后……江户川柯北就被司令部的人扇了两耳光。

你丫提供的黑材料都相互矛盾——一个特工考核项目全部挂科的特工,会是卧底?

再者,司令部这边已经查到了泄密的缘由:

罪该千刀万剐的云岳掌握的内线,并没有真正叛变!

对方死于此次交锋中后,被特务处当做了英雄宣传——主要讲述其被捕后虚以为蛇,假装投靠,实则卧底的事。

(未来的汉奸们:MMP,能不能不要这么宣传?!)

同时,司令部这边也甩出了许忠义情真意切的进言,表示自己虽然是特工出身,但相关技能非常差,所以他建议另选特务委员会真正的主事人,自己甘愿充当日中两方沟通的桥梁……

许忠义这番操作让江户川柯北反倒成了恶人,也让他身上的所有嫌疑尽洗。

唯一的问题是,压力转到了张安平身上……

……

张安平这段时间,闭门谢客装死。

但装死期间,他倒是做了一件让日本人竖大拇指的事:

给云岳操办了丧事。

云老二一死,日本人自然是懒得理会这只死去的走狗了,且又忙于抓捕事宜,所以打算直接掩埋掉这货的尸体。

作为云岳的至交好友,一直被云岳唤做老弟的存在,张安平不乐意了,走关系将云岳的尸体领了出来,并隐姓埋名操办了丧事。

当然,这隐姓埋名自然躲不过有心人的眼睛,但总算没闹的人尽皆知,不少日本人都感叹张安平的义气无双,居然因此还派人出席了云岳的葬礼……

云老二的丧事之后,张安平又悄无声息的躲家里了。

真正的避风头。

在其他人眼里,张安平自然是为了避特务处的风头,而事实上,张安平则是为了避开这次的风波……

之前为了布局,张安平掉了好多的头发,动不动一宿不睡,现在万事大吉,他索性借此也休息一阵,然后想办法跳出特务委员会这个黑坑——姓朱的伪警察局长挂了,张安平想跑到警察局做老大去。

但这一天,未来的张局长的清闲日子结束了。

南田洋子来了。

往常南田洋子登门,都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跟着冈本平次,但这一次,她却一身的日本军服,冈本平次和许忠义,则以配角的身份跟随。

话说张安平这一次布局,其实有意的避开了南田洋子,但他琢磨南田这次估计是要在劫难逃了,大概率会被甩锅,特高课课长的位置,可能得换人。

好在冈本平次的大势已成,恐怖的利益集团不会因为南田的垮台而受牵连。

但谁能想到南田运气逆天呢?

首先,是南本实隆“死”了。

这一次闹腾的如此之凶,日本这边肯定要找替罪羊的,“死”掉的南本实隆身为上海派遣军的少将情报长官,加上人又死翘翘了,自然是背锅的好对象。

于是,这一次的责任就直接扣在了南本的身上。

但谁能料到,在工人挖掘废墟的时候,居然将南本实隆从废墟里挖出来了——他在爆炸中被压断了腿,又受了伤,可命却是硬,居然硬生生的以重伤之身,死扛了五天,熬到了被挖出来……

南本诈尸,这让给南本甩锅的日本人非常紧张,生怕被南本报复,索性默契的选择了轻轻推一把——他的罪名反而越发重了,再加上重伤濒死,被直接送到了本土疗养看押。

南本背了锅,再加上驻上海的日本特、情体系实在是无人可用,南田因此居然被保了下来,这种机缘巧合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

此时南田洋子登门,张安平不知其目的,自然要表现的拘谨些。

嗯,身为特务委员会的副主任,这时候天天躲家里,被找上门来了,不拘谨些难道要嚣张吗?

“张君,不用拘谨!你是大日本帝国的好朋友,也是我和平次的好朋友。”

南田洋子摆手,示意张安平不要拘谨,随后直入主题,道:

“张君,许桑建议由你执掌特务委员会,目前司令部已经通过了任命,明天起,你就去特务委员会,主持重建事宜。”

张安平:???

他懵了。

饶是他自诩狐狸,自认为泰山崩于眼前不改色,这时候真懵了。

我?

执掌特务委员会?

当初云老二请自己搭班子,做一个有名无实的副主任,他差点都惊掉下巴,可现在,自己居然要在特务委员会当家做主?

不带这么祸害人啊!

未来的功德林战士张大特务,在恢复过后,连忙摇头拒绝,斩钉截铁的道:

“南田中佐,我没干过这一行,肯定会有负所托,还请南田中佐收回成命!”

“这是司令部的命令!”

“南田中佐,我干不了!我那老哥才堪堪下葬,他怎么死的我清楚的很,这种时候你让我管特务委员会?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吗!”

南田很失望张安平的表现,冷声说:“张君,这是司令部的命令!你真的要违抗吗?”

“我不是那块料子,您放过我吧——冈本先生,我爱好赚钱,你是知道的,你给洋子小姐说说啊!”

冈本平次温和道:“张君,没有人生下来什么都会干,你可以慢慢学,我相信以张君的头脑,一定可以胜任这个位置。”

许忠义则冷冷的道:“张先生,你是在拒绝皇军的命令!这后果你想过没有?”

张安平闻言,瘫坐椅子上,后悔不迭的自语:“我明明是在警察局啊,怎么……怎么就越陷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