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看了一眼柳如烟,没什么好说的,只有一句话,不作就不会死。
回到自己分配的屋子睡觉,这一回,比上一回还要挤。
可以说一个屋子好几个人。
庆幸的是,阿海不在屋子里面。
哈孜·阿娜尔在这些人中,就和我比较熟悉,自然就睡在了我的身边。
她靠着墙,我躺在另一边。
“你,刚才……”
哈孜·阿娜尔思索了一番,还是轻轻开口。
“好累的,有事情,明天再说。”
我打了一个哈欠,打断了哈孜·阿娜尔的话,我感觉眼皮子都不受自己的控制来了。
哈孜·阿娜尔见我这个样子,张了张口,最终没有说出来。
翻了个身,没有再和我说话。
枪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停下来。
“呀!”
早上,被尖叫声给吵醒。
“你的手……”
哈孜·阿娜尔把我的手给打掉,面带含煞,深深的眼中,带着抹娇羞,咬着嘴唇。
“不是,谁睡觉不会有个小动作,而且你说,把你赎了,让你做什么都行,就碰了你一下,你就这个样……”
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哈孜·阿娜尔。
女人的话呀,太善变了。
“你,你……”
哈孜·阿娜尔一连说了好几个你,但是后面的话就被我噎得说不出来。
细想来,我说的确实没有毛病。
但是哈孜·阿娜尔所做出的反应,也是属于女人应激反应,也是没有任何问题。
最后我们两个人各退一步,当然不了了之。
我心中有些纳闷,感情我这不是买了一个工具人,还是请回去的一个爷呀!
还在外面,白哥带着一些士兵回来了,灰头土脸的,很多士兵身上都有枪伤,可见战况激烈。
郑胖子和龚雷和白哥聊了几句,得知外面已经没事,这才告辞。
阿海这时候来到我们两个身边打量,哈孜·阿娜尔竟是垂下了眼眸,阿海大惊,脸上露出吃屎的神色:
“你跟我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欺负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