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晨一看赵宣宣来了,就缠着她玩耍,不肯睡觉。
石师爷把唐风年叫去书房,询问卖书之事。
唐风年毫无隐瞒,把卖书、司徒大人和暴露狂的事情都说了出来,重点询问:“师父,弟子第一次遇到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情,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以前衙门是否审过这种案子?”
石师爷皱眉思索,道:“这种案子,为师以前也遇到过。”
唐风年问:“师父,如何判罚?”
石师爷道:“如果是疯子,就没有抓捕的必要,把他送回家,责令其家人严格看管。如果没有家人,就交给其宗族。”
“如果是富人,每抓住一次,就罚他几十两银子。”
“如果是穷人,交不出罚银,就打二十大板,放大牢里关十天。”
唐风年若有所思,暗忖:如此区别对待,似乎有理,但又明显是看人下菜碟。
他问道:“师父,如此判罚,效果佳不佳?被罚过的人是否再次犯案?对贫富区别对待,是否引起百姓非议?”
面对徒弟的连环三问,石师爷感到汗颜,苦笑道:“实不相瞒,我做刑名师爷时,不关心这样的小案子,就连县太爷也只把这种人当笑话罢了。”
“百姓们即使议论,也大多不是议论贫富区别对待,而是议论那种人有多么丢人现眼。”
“风年,你有更好的判罚手段吗?”
唐风年无奈摇头,认真地道:“师父,我还需要再考虑两天。”
石师爷轻拍他的肩膀,笑道:“风年,你太认真了。在你面前,为师常常自愧不如。但是,为师又怕你钻牛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