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没抓住韦夏桑,连忙跑回去禀报:“夫人,少奶奶找县太爷去了。”
吕夫人正在帮吕新词涂药膏,因为吕新词的手背被手指甲挠破皮了,她一看就心疼。
吕新词哭丧着脸,抱怨:“娘,疼死我了,哎哟,我要休了她……”
“她还敢去找爹告状,爹一听她撒谎,肯定又要骂我。”
“娘,怎么办?”
此时,吕夫人也因为韦夏桑的行踪而恼火,骂骂咧咧:“这个韦氏,她想干啥?惹祸精!”
吕夫人带上一群丫鬟,浩浩荡荡,也去找县太爷,暗忖:不能让老爷听信韦氏的谎话。
县太爷正颓废地靠在太师椅上,心生悲凉,感叹家门不幸,这时吕夫人恰好来了。
吕夫人一来就告状,语气咄咄逼人:“老爷,别人家的儿媳妇知书达礼,温温柔柔,咱们家的儿媳妇是个夜叉,把新词的手抓得流血,触目惊心,她还恶人先告状。”
她一边说,一边用厌恶的眼神瞪韦夏桑。
韦夏桑吓得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