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师爷疑惑,暗忖:以前风年和县太爷之间只存在一个隔阂,那就是小衙内吕新词。小衙内死后,这个隔阂应该不存在了。难道又有什么新的隔阂?
唐风年眉眼沉静、深邃,提起毛笔,蘸墨,低沉道:“县太爷溺爱其孙子,在信里流露担忧,怕他死后,孙子无人照应,隐隐约约有将来要托孤的意思。”
“甚至试探地提到娃娃亲。我听岳母提过县太爷孙子的顽劣,不敢接这个烫手山芋。”
石师爷叹气,因为石子固让他不省心,所以他能理解县太爷的苦衷。
说句不要脸的话,如果他将来不幸早死,他也希望唐风年多帮忙关照石子正、石子固和晨晨。
把儿女们托付给唐风年,他可以放心地闭眼。
不过,唐风年显然不是提线木偶,也不是有求必应的神仙。
石师爷不再多说,心事沉甸甸,转身出门,双脚跨过门槛,去干师爷的本职差事。
他每月得五两银子,又免费吃和住,不好意思偷懒。
——
“姐姐。”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