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起风,天上的月色冷冷的,像死亡的凝视一样冷漠。
有两户权贵之家正寝食难安。
长公主气不顺,把茶盏砸地上,四分五裂,发火:“当初,不该选个蠢货当女婿!”
大驸马坐在红木椅上叹气,低头看膝盖,无话可说,因为女婿不是他选的。如果他这个时候插话,恐怕引火烧身,变成出气筒。
另一边,平南侯府更是如履薄冰。
平南侯季度对世子季冲动用家法,直接用马鞭抽打,咬牙切齿,语重心长地警告:“什么最重要?是咱家的侯爵之位。”
“不是你的逍遥快活,也不是你的好色之心!”
“你好色就算了,居然那么冲动,如果咱家的侯爵之位被皇上剥夺,你以死谢罪!”
季冲被打得身心俱疲,一副半死不活的窝囊废样子。
他的妻子身怀六甲,捧着大肚子,以泪洗面。
突然,她握起拳头,捶打自己的肚子。
丫鬟吓一跳,连忙冲过去,阻止她,愁眉苦脸地劝道:“世子夫人,您有长公主撑腰,就算做最坏的打算,也绝不至于伤害自己。”
“有什么想不开的,回去和长公主商量。”
“您是长公主和大驸马的掌上明珠,千万要爱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