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叫一声,跛着脚朝褚二夫人跑过去对她又踢又打。
褚星荷看着她对二夫人那恨之入骨的样子,没有打算阻止,只是阿惜姑姑只能怪声大叫却没有说过一个字。
“娘娘,”曾经的老管家,如今没了一只右眼,他颤巍巍朝褚星荷跪下,“娘娘阿惜从前为夫人出头,被二夫人打伤了腿还被她拔了舌头啊,呜呜呜,”
一时间,十几个残疾老仆跪了下来,他们小声呜咽着,阿惜听到哭声好似终于恢复理智。
她一瘸一拐快步走向褚星荷,从怀里掏出一小卷白布,“啊,啊啊,”
一边示意褚星荷打开她,一边要跪下去。
褚星荷心头酸涩难当,她哽咽着开口,“将他们扶起来,”她接过阿惜姑姑手里的白布,“看座。”
在御林军去搬椅子的很时候,褚星荷打开白布,白布上密密麻麻记录了这些年,褚家二房借着将军府的势,在各个地方做下的恶事。
欺男霸女、抢占良田、甚至私自买卖官职……
“哈哈哈,”褚星荷看着看着竟然笑出了声,她走向褚二叔一把扯开他口中布条,“我以为二叔一家行事低调处处谨慎,从未曾仗着将军府的势胡作非为,却原来你们只是不在京城胡来而已?”
“娘娘,娘娘您误会了,”褚二叔扫了眼跪了满院子的人,又看看御林军,此时根本不敢摆长辈的谱,“这些,这些我都不知道啊,都是你二伯母做得,都是你二伯母啊,我是无辜的我都不知道,大侄女儿,你也,你也知道,我就,我就是个闲散人,我不知,”
“呜呜呜,”褚二夫人一听这话用膝盖蹭到褚二叔身边,一头顶在他后心上,“呜呜呜,”一边呜咽一边哭一边疯狂摇头。
“呵,”褚星荷冷笑一声,示意暗卫将褚二叔的嘴堵上,她又走向褚沐,半蹲下来扯出他口中布条,“褚沐,当初给我母亲下毒的人是你,”
“是我又如何?”
褚沐丝毫不见惊慌,他长得本就不错,如今被五花大绑也异常镇定,“可救了你母亲的人也是我,”赶在褚星荷嘲讽之前他忙不迭开口,“如若当初我不给你解药,你母亲早就死了,哈哈哈,褚星荷。”
他眼眶猩红,狠戾的瞪着褚星荷,“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要求,我要你推荐我去给宗室子弟当武夫子,褚星荷,褚家重诺你该不会要给你父兄蒙羞?”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