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多年的恋爱情感还是能顶住这乏力的糖衣炮弹的。主要是宋缺本身也具备相当大的魅力,不然搞不好还真就被这小子给挖了墙角去。
“你专门来跟我说这些,该不会是想故意看我的笑话吧!”
宋缺冷笑着,他心里当然清楚这人绝对不是真心来安慰的。但如果仅仅是看笑话也还可以接受,就是怕他另有所图。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想说的是我有办法让你继续留在县委,但是你得舍得下点血本啊?”刘传邦故作不悦,神情也假装得严肃了些。
见宋缺没反应,又继续说:“只要你肯出钱,我就在贺县长那里给你说说情,那你就有可能不用走了。”
刘传邦嘴上说得天花乱坠,可眼角、嘴角却藏着幸灾乐祸,这哪是一脸笑容可以掩盖得住呢?
“不用了, 你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说完转身就要走。
宋缺心里清楚得跟明镜似的,贺志翔是会把在吴前同身上所受的所有闷气都发泄在他的身上,如果不让他把气都给泄完了,他哪能放得过宋缺呢?
所以,刘传邦就不要再假装拥有一颗普渡众生的心了。
“别急啊,我不全是为了你。”宋缺担心的事出现了,“前天宁怡来县委,听她说想调到县里的中学,可现在你表哥出事了,你又被调走了,我想这事你肯定是办不成了。要不,就让我给你找找关系吧!”
宋缺皱了下眉头,脸色阴沉着。心想着,这帮人怎么就爱这样趁人之危,落井下石呢?还能好好地先做一个人吗?
事实上,刘传邦说的都没错。吴前同倒了,贺志翔明白地就要挤兑宋缺,明眼人谁还敢帮他说话,更不用说疏通关系了。
对于这点小九九,宋缺也清楚得很,但还是决定不给这个人暗讽自己落魄的机会。
“不需要,我们的事自己解决!”宋缺不想再听刘传邦说些另有所图的话,打开车门坐上驾驶座,一脚油门就出了县委大楼。
看着离开的宋缺,刘传邦稍微又驻足了一会儿,似乎在送别一个可能往后都不会再见面的人。
片刻之后,他还是没忍住,原形毕露了:“我呸,自己解决?没了靠山还这么拽,难怪贺志翔要整死你,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人。哎,可惜我的宁......”
宁怡?刘传邦口里还啐骂着,但随即想起了那个令他心心不忘的女人。脑子一转,计上心头,便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回到县里分给暂住的房子,宋缺很快就收拾好了东西,就将钥匙交还给了后勤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