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否’在实际上是很危险的。因为稍有不慎,你真的有可能把自己的存在从世界上彻底抹去,再也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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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林向阳拿起刚刚他用来比喻时抓走的铅笔,在木制的书桌上重重画下一笔,留下了墨色的痕迹。
林向阳放下铅笔,指着他在书桌上留下的痕迹解释道。
“这就是空湮会成员施展自否后,回到质界的方法。”
“什……”
陆承泽看着林向阳的一通操作,一时间没理会他想表达的意思。
刚刚林向阳用书桌比作世界,用铅笔比作空湮会成员,发动‘自否’便是将铅笔从书桌上拿走,那用铅笔在书桌上画下一笔……
“噢…原来如此。”陆承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了然,理解了林向阳想要表达的意思。
“这是‘锚’。”
“没错。”林向阳有些意外地点了点头,同意了陆承泽的看法,不如说他很意外陆承泽能这么快理解自己的比喻,同时又能概括的如此贴切。
“空湮会通过在质界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来形成你刚刚所说的‘锚’,这样便能确保在使用‘自否’时,不会完全抹去自己的存在。”
“当然,这跟刚刚所说的‘降低存在感’仍旧有本质上的差别。降低存在感的本质是内敛,而‘自否’的本质是抹除。”
“只不过一般情况下,‘自否’的抹除都不会彻底,因为这样你留下的痕迹也会一起被抹除,到时整个世界都会遗忘你。”
“啧啧,这能力还真是霸道。”陆承泽听到这已经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灵识’能够对空湮会无往不利,而别人却不行。
空湮会抹除自身存在是全方位的,其他的思想道路只能够用思想勉强感知别人的思想。
可自己的‘灵识’不一样,它从始至终感知的都是一个完整的存在。
“对了。”林向阳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口补充了一句,“我曾听过教会里的助祭说过,好像随着思想道路的精进,‘自否’不仅能否自己,还能否物。”
是了!问题就出在这里!
陆承泽盯着手里的石头,双眼猛然一亮。他想起了平时夜晚无事时跟弟弟探讨各个能力的对谈。
当时他只顾着思考‘自否’的能力逻辑,却忽略了另一个重点,‘自否’不仅能否自己,还能否物。
这一切的不对,终于在这一刻有了解释。
他不是忽略了方大岩的不对劲,不是没有对恒无工厂起过疑心,思想上会下意识的以为名字是恒实而不是恒无,等等等等……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有人对恒无工厂,发动了‘自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