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陛下所说的是何人呀?阿澈见过吗?”男子的手一顿,随后将棋子落下,玄安抬眼,笑着开口。
“一个......”
“故人。”
“他叫玄安,你可认识?”
玄安心里咯噔一下,不可能的,他的棋艺是特地重新学的,面色依旧不变,从容回答道。
“不曾听过。”
“他是陛下的友人吗?”
宋藜轻笑。
“不是。”
“那是......是陛下的君侍吗?”
“也不是。”
“他是一个怎样的人呢?”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即便知道越这样说越会被怀疑,他还是想要问一问,在她的眼里,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棋案底下的手,紧张的发颤。
“穆华卿好像对他很感兴趣。”
宋藜看着他,笑着开口。
“他啊......”
“他是一个隐忍、拧巴的人,孤认识他的时候,他自负,清高,后来孤知道了他背负了很多东西,一个男子,立于天地,以己之身,做了他能做的一切。”
“他是理智的,聪明的,但同样是叫人惋惜的。”
“陛下对他竟然有这么多,这么复杂的评价?”
“或许是因为,我跟他有着共同的仇人,我们同样隐忍蛰伏过,所以更能看懂他的复仇之切吧。”
“只不过,他好像做什么都做不好,总是用错方法,他能看懂人心,似乎又看不懂。”
玄安一愣,棋子坠落棋盘,宋藜狐疑的看向他,他迅速低头,掩下眼底的湿润。
“穆华卿这是怎么了?”
“阿澈有些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