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贵君啊如今只有一个头衔罢了,这宫中谁人还把他当成皇贵君,就一个空壳子而已,昔日,他那般招摇,可没少吸引陛下的目光,如今他落魄了,还是这样无法翻身的境地,那些恨他牙痒痒的君侍自然不能叫他有好果子吃。”
“听说最近病了,在殿里面养着呢。”
“他若是不出宫还好,有着高清坐镇椒房殿,还有那许多守卫,君侍们插不进去手,但他若是出了宫,那就危险了。”
“不过,像是他这样的合该祭军旗才是。”
裴羡眼神闪烁,沉声。
“超清,陛下的决定不可议论!”
“是!”超清越说越兴奋,这才注意到后宫不得干政,方才他竟然议论起朝堂上的事情了,顿时有些懊恼。
“两国打仗已成事实,不管是胜了败了,两国交战的这段时间顾文宣都不会好过,只是本君没想到,那个与本君斗法的人就这样落幕了。”
“早知今日,当初,我又何必与他争。”
“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不过,两国就算交战,也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不同,当初,顾文宣嫁过来的时候,他也什么都没图,他甚至都不求君后之位,若非说他有所图的话,那可能就是陛下了,他的真心热烈,陛下也不是石头做的,肯定能感受到。”
“我宋军也不需要以一个男子来祭旗鼓舞士气。”
“本君敬佩顾文宣的果敢、热烈,可......”
可他们便是天生的敌对关系,陛下对顾文宣并非全然无情,他就怕,有一日,顾文宣能扭转局势。
那他锦儿受的委屈他该找谁来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