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的商户一直被陆家压着眼见一向目中无人的陆母这般也全在暗地里看笑话,偶尔讥讽两句出一出平时受得气。
陆绥眉头蹙起,站起身来,眼中充斥着寒意。
“我陆家如何与殿下无关。”
百里怀谦睁开眼睛,轻笑一声拂了拂衣摆从垫子上站了起来转向陆绥。
“陆家的家事自然与本殿无关,可现在你的婚事不只是陆家的家事,它涉及到了天女大人,那便不只是家事了。”
“外面都在传你恬不知耻纠缠天女,不顾清白日日出往临海崖,你可以不顾你的名声,但天女的名声不能被你玷污。”
“你可以选择不在意,烂透的人是你,但天女大人的名声不能为你所累。”
“今日,我便是奉陛下之命,代表皇族来为天女大人正名的,看在陆家兢兢业业的为此次西珩之战供应粮草与情报的份上,陛下这次可以既往不咎,但你......”
“要离她远一点哦。”
陆绥凌厉的看向百里怀谦,殿内气氛剑拔弩张,小能被拦在殿外只能焦急的往里面看。
“殿下所言到底是陛下所说还是自己所说。”
“有什么区别吗?”
百里怀谦歪头无所谓的笑了笑。
“上次是你叫苏沉故意挑衅我的吧。”
正要离开的百里怀谦背影一顿,眸中闪过一抹暗光,薄唇轻抿。
“临海崖上,你能那么及时的出现为苏沉解围不过是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中。”
“你教唆苏沉与我针锋相对,想借他之手毁了我,你以为阿藜看在丞相府的面子上会重视苏沉从而看轻我,我若毁了,苏沉胜了也不会得到阿藜的喜爱。”
“好一个一石二鸟,不管我俩谁输谁赢,你都能坐收渔翁之利,殿下真是好计谋。”
百里怀谦没有动只是静静的听着陆绥分析。
“可你没想到阿藜根本没将丞相府放在眼里,所以你只能退而求其次假意对我释放善意,实际却让苏沉当那个出头鸟羞辱我,你千般算计却没想到阿藜会来寻我,撞见了你的设计。”
“苏沉没有害成我,你反而遭了阿藜的不喜。”
百里怀谦挑眉,没有谋划被戳破的慌乱,淡淡道。
“然后呢?”
“不仅如此,你的虚伪叫苏沉察觉,他以为你在帮他,却没想到你只是在利用他,他在苏家被骄养惯了得知自己被利用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你怕他出去乱说,为了维护你温和有礼,谦谦君子的假面,你便杀了他。”
“南陵最温和有礼的君子实则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说对吗?百里怀谦。”
陆绥将百里怀谦的算计摊开来说,一字一句,掀开他伪装的假面,每说一句百里怀谦的脸色便沉上一分。
“哼。”
百里怀谦的目光穿过殿门看向门外挣扎的小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