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敢?以前打得现在也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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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庶终身为庶,庶出也敢在我面前叫板?是谁给你的胆量,你的通房父亲吗?”
“再到我面前跳脚,别怪我发落了你的父亲。”
陆冀州疼的呲牙咧嘴却不肯喊出声来。
“陆绥!你敢!我父亲也是这府里主人!”
“什么时候一个通房也算主人了,没规矩,他顶多算一个高级一点的仆人。”
“那也总好过你这个被天女玩烂了又抛弃的弃夫强!”
“整个南陵都知道你倾心天女,可天女从未说过要娶你,你猜猜是为什么?因为你就是一个破鞋,我早已经写信告诉天女,你曾衣不解带的照顾一个陌生女子一个月,天女一查便知,这期间都发生什么?就看天女要如何想了。”
陆冀州不怀好意的笑着。
一柄匕首横在陆冀州的喉咙处,陆冀州顿时停了声音。
“你的脑子想不出来这些,是谁叫你这么做的?”
陆冀州歪头不肯说。
“你不说我也猜的出来。”
“百里怀谦。”
陆冀州猛地回头,嘶了一声,脖子渗出丝丝血迹,他蹙眉一言不发。
“你们在闹什么!”
陆母从书房中走了出来吼道。
“母亲救我,兄长要杀我!”
陆绥将人甩了出去。
“蠢货。”
陆冀州的侍从连忙上前将其扶住,陆冀州后怕般的摸了摸脖颈,愤恨的瞪着陆绥。
“家主!家主!”
仆人跪在地上,将两封信呈递上去。
“天女向我们陆家求亲了!”
怒火正盛的陆母诧异的看向她。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