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为房沁偿命的是我宋国陛下十几年的阿弟、宫中盛宠不衰的宴君,丞相府嫡子,陛下的至亲至爱之人!”
一字一句,赢逸风竭力压制怒火喝道。
“便是死了十个房沁也没人敢叫他偿命!”
一语激起千层浪,有几个猜到点萧晚宴身份尊贵的官员也不由得心惊,想到来头大,但没想到来头这么大!
一股难以言喻的心情自胸腔处蔓延,完了!
据说陛下对这位宴君宠爱非常,要说宫中哪位贵君最不能得罪,当属宴君,就是她们远在赢地也知道宴君曾是当今陛下的弟弟,陛下还未登基之时,在丞相府生活了数年,丞相府就相当于陛下另一个家。
“将陛下所爱之人弄成这副模样,房柳烟你的官也做到头了!”
“天子一怒,浮尸百万,不是你我,平阳郡、乃至整个赢地能承受的起的!”
“现在你最好祈祷宴君安然无恙。”
“不然你房家所有人都要为其陪葬!”
房柳烟瞪大眼睛,脚步不自觉地后退,一个踉跄跌坐在地,那张上了年纪的脸上满是惊惧,喃喃自语。
“怎...怎么可能呢!皇城中的宴君怎么会在这!一...一定是假的!我沁儿怎么会招惹上这样的人!”
赢逸风捡起地上镶嵌着南海宝石的匕首,举了起来。
“这便是证明。”
“不!”
房柳烟连滚带爬的要去拽赢逸风的衣角,被金甲卫的长刀拦住,狼狈的被架在地上。
“赢公子,求你,求你救救我房家!”
此刻也没了所谓的为女报仇。
赢逸风从怀中拿出帕子,将匕首擦拭干净,垂眸看向她,唇瓣掀起,神色十分冷漠,他说自作孽不可活。
房柳烟不敢相信她房家会是这样的结果,她房家为赢氏兢兢业业,为赢姬做了那么多,可听赢逸风的意思,是不会保她房家了!
“不,赢公子,本官要见赢大人!”
赢逸风眉头微微皱起,看着房柳烟急迫的想要见母亲的样子,他已经猜出了七八分,无非是想要母亲护住她们房家。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