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手伤初愈,还需小心照料,想来......”

医师颤颤巍巍的说着。

“想来这种情况只是暂时的!”

“暂时?”

萧晚宴的眸子划过一丝讥诮。

“要到何时?”

手工刀在指尖翻转变化,少年稍显苍白的唇瓣微微上扬,眼中似笑非笑的神情叫医师为之心惊。

“这......草民才疏学浅.....啊!”

手工刀划过医师光滑的脖颈,血色翻涌而出,溅了少年一脸,医师瞪大双目,双手捂着割破的脖颈,像是岸上搁浅的鱼一般粗略的喘息,满是血迹的手扬起不到片刻无声落下。

“既是才疏学浅还敢为本君诊治。”

少年转身,用袖子随意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手中把玩着的手工刀不断有血滴下,在白色的衣摆上晕染出朵朵红梅。

阿姐,若是我的手再也不能恢复,那我该如何为你雕刻.....

“拖出去喂狗。”萧晚宴声音平静,仿佛刚刚杀了人的不是他一般。

侍卫们将医师的尸体拖了下去,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萧晚宴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阿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