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君贵为宫中贵君怎能没有自己的子嗣。”

“草民不才擅巫蛊之术,只是自入宋国便再未施展,如果可以,草民愿为宴君效力,助宴君心想事成,所念皆如愿!”

张遥行了一个大礼。

她愿意成为萧晚宴的幕僚,为他做事,前朝后宫,最忌讳巫蛊之术,倘若权利极盛之人掌握这种可怕的东西,那么他所愿之事皆会事半功倍,而她张遥就是那个趁手的工具。

她知道萧晚宴所求,天下男子皆是一样,得妻主喜爱,能有自己的子嗣,无非就是这两样。

“你想要本君护着你?”

“是。”

萧晚宴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穿着朴素的女子,眼中闪烁异样的执着,犹如深渊凝视,半响,低沉嗓音在空气中回荡。

“允了。”

张遥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跌坐在地板上,萧晚宴已不再看她,坐回到椅子上,门外响起敲门声。

侍卫的声音传来。

“宴君。”

她们听到宴君怒喝的声音便连忙赶来,萧晚宴喜怒无常,房内此刻没有声响,她们怕贸然进去惹的他不快。

“无事,你们退下吧!”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便退了下去守在门外。

看着门框上离开的影子,张遥放松下来,她回头便看到一双眼睛阴鸷的盯着自己,赶忙低下头去,越艳丽的花越有毒,即便萧晚宴再俊美,她也无心欣赏。

萧晚宴的视线转向掉在地上的木盒,白皙的手臂撑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声音带着疲惫。

“现在便为本君治疗吧。”

他还要为阿姐雕刻白玉,作为这次阿姐平安归来的礼物......

听到声音,张遥连忙从地上起来,走到角落将木盒捡了起来,慢慢走向萧晚宴。

“主子,治疗过程可能会有些疼痛还需忍一忍。”

萧晚宴颔首。

说罢,张遥便打开了木盒,里面躺着一只米粒大小的黑色虫子,那虫子似还有生命般在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