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一个字，却击穿了柳如嫣的防线。

“秦然，你混蛋！”

柳如嫣丢下画框，哭着跑走了。

被砸到脚背的秦然捡起画，画上是他。

他记得这张照片，原本应该是张合照。

明晃晃的路灯下，秦然看得很清楚，眼神复杂。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柳如嫣只找人画了自己，但真的回不到从前了。

秦然知道这不是柳如嫣画的，后者的绘画功底怎么样，他很清楚。

但送画给一个男生，有些不太合适吧。

放在桌上或是墙上，都显得怪怪的。

除非是喜欢的女孩子画的。

秦然犹豫了下，还是不打算带回去。

他不想柳如嫣误会，更不想林宛白误会。

准备丢进垃圾桶时，秦然注意到右下角有一行小字。

不细看的话，很容易错过。

【生日快乐，秦然---菲菲】

秦然微微蹙眉，不该是【柳如嫣】吗？

怎么连留言也错了。

“菲菲，好像有点耳熟。”

忽然间，秦然想起自己寝室里的漫画绘本。

署名也是叫“菲菲”。

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