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一点头绪都没有……
偏偏她自己没有丝毫察觉,甚至没有觉得那些行为和举动有违她平日的行事作风?
墨颜不自觉的咬紧了牙根,越是回想自己行为的异常之处,脑中那股尖锐的痛楚就越发明显。
甚至,在晃神中仿佛出现幻听般,她陆续听到一丝模糊暗哑的耳语。仿佛有谁在她耳后压低了嗓音,缓慢的吐出那诡异绵长的音调。
异样的声音加剧了脑中那股尖锐的痛楚……
由一开始不间断的抽痛,逐渐演变成绵长尖锐的痛楚。就像一根被牵着两头的绳子,两股截然相反的力道在不断拉扯,将绳子越拉绷得越紧。
仿佛有某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力量在阻挡她去思考,去回想异常从何而起。
【怎么?吾说的不对?】‘它’侧头看向哑语、一脸苍白的墨颜,故意开启话茬,再度有意无意的引导她去思考。
果然,在阳燧履的引导下,她低头紧闭双眼陷入思考,额头上开始沁出冷汗。
被控制影响者主动的思考异常,在不知不觉中,自我独立的意识和人格也在开始抗衡覆影的‘共鸣’对她附加的影响。
见提醒有所成效,阳燧履轻笑一声,是时候加个砝码,让这场抗衡的戏码加些分量了。
【你在屏南镇遇到的那群人,非亲非故的,为何你会为了一群刚认识,加起来半天不到的人数度犯险?在医院将自己置身险地?】
【甚至……舍身断后?】
阳燧履的质问,带着轻慢的笑意,仿佛一把尖刀抵在了她的咽喉上。每说一个字刀尖就往前递进一分,缓慢的刺入皮肉之中,带着刺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