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看笑了,这孩子是真毁了,不狠狠管教以后说不定会闯什么祸。
“看见了吧?你们把我孙子打坏了得赔偿,我们也不多要就赔给我们两瓶罐头,再给三十块钱让孩子买点儿好吃的补补。”
张小翠的话一出就被门口众人的议论声淹没了。
“这老太太真狠,这不是讹人吗?”
“三十块?都赶上我两个月的工资了。”
“都够俺们一家一年的开销了!”
“老太太是穷疯了吧!”
张小翠朝着门口众人喊,“关你们屁事?瞎逼逼什么。
我儿子可是军人在外面拼命,他儿子老娘被欺负了,怎么就没人管管呢?”
“老婆子命苦啊!儿子不在跟前,让我们孤儿寡母被这样欺负!”
张小翠腿一盘坐在了地上,不断拍着大腿哭喊,半天一滴眼泪也没掉,光干嚎了。
温雅下乡一年时间,没少见村里大娘吵架。
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做到全国统一的,别说这架势还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唬人。
她上前几步,蹲在张小翠面前,拿出手绢在她脸前晃了晃。
一股辛辣直窜鼻腔,“咳咳,咳咳!你,你……”
张小翠眼睛红了,鼻涕眼泪一起流,宋金宝嫌弃的往后又退了几步。
温雅站起身也朝后退几步,端详着坐在地上的老太太,嫌弃的撇撇嘴,“这样看着顺眼多了。”
“让让,让让!”管理卧铺车厢的列车员挤进人群,“这是怎么了?”
张小翠蹭的一下子站起来,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讲了一遍,把所有的错都推到温雅和夏夜身上。
温雅也没插嘴,静静听着,等她说完,对上看向他们的列车员才笑了笑,“同志,我要报警,列车上有乘警的吧?”
这趟车是从省城到大西北的,路程长,车上当然配备了乘警。
一听温雅说要报警,当下就叫来了乘警,见穿着警服的人过来张小翠瞬间成了鹌鹑。
温雅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最后指着张小翠,“她这是敲诈勒索没错吧?”
乘警点头,“若事情真的如你所说的这样,一个敲诈是跑不了的。
不过我们要调查后才能定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