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毫无遮拦,我们在山上观察了两日,没发现什么奇特之处,便原路回来了。回程也无甚特别之处,一路平安。”

“夷人为何不在那两山之间的由窄变宽处扎营?而要费劲在后面巡逻呢?”廉义问道。

“出口处是片陡坡,巨石不少,不适合扎营,且两山间隙在这之前已经开始逐渐变宽,所以夷人想要守那山口,不好守,除非投入大量兵力。我们遇见的夷人也未必是巡逻的,只是属下的猜测。”

“我们若是想要行军,这西山走廊可行?”

李彬摇了摇头:“不可行,中间那段路窄难行,大军通过耗时极长,走廊内休整不便,在山口外极易被夷人埋伏。我们这次探路,未必就神不知鬼不觉,夷人是否有那暗哨也说不准。”

廉义闻言点头,李彬说得有道理。

“夷商的车队不知是怎么过那段路的。”廉义又问道。

“小车队不成问题,只是费时费力。那段路马匹却是更难通行。”

“原来如此。”廉义一听,心中的热火瞬间被浇灭大半,看来下次夷商也不太可能带大量马匹过来售卖。

廉义又给二人倒了茶,闲聊几句家常,留下他们吃过午膳后,二人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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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义小憩过后,又去了苏家商议此事。